“
明白。”祐太
“小奏真可爱呀。”祐太郎说，“又很聪明。她那个年纪
般说不
这
流利
话吧。”
“哦，是吗？”渡岛说，“再来杯咖啡？”
“啊，不用，谢谢。”
“好吧。”
渡岛刚撑起身子又坐回去。他轻吐口气，两手交叠，看向祐太郎。
“是啊。”
“妈妈住在医院里，所以会录音给她听。”小奏说。
“爸爸明天再带过去。”渡岛说。
“妈妈定很高兴。”祐太郎说。
“嗯！”
用力鼓掌。小奏似乎没想到自己会得到如此赞誉，害羞地低着头路小跑，在渡岛旁边坐下。这次轮到佐藤女士站起来，拿起钢琴上手机结束录音。
“刚才那是什曲子？”祐太郎坐下来问，“好像听过。”
“《多丽梦与醒》。”
“嗯，没听说过呢。那首曲子很有名吗？”
小奏歪着头说。
“能求你件事吗？”
“啊？”
“就是明日香委托你们删除资料。能让看看吗？想你定会帮这个忙。”
“啊，哦……”
“明日香时间不多。希望她能活下来，但也明白那接近于奇迹。奏才五岁，想必很快就会淡忘母亲。尽管如此，还是希望她能尽量记住母亲模样。感觉，明日香交给你们资料是拼图重要碎片。假如奏直牢记着母亲，那些记忆可能在她十五岁，或是二十岁时候成为支撑自己力量。等将来奏也成为位母亲，或是奏为养育孩子而心怀烦恼时，希望她能记住母亲这个部分。你明白意思吗？”
小奏咧嘴笑起来。
跟祐太郎混熟以后，小奏就讲很多关于钢琴和幼儿园朋友事。她口才在这个年龄应该算很好。就连不解小奏祐太郎，也瞥见她日常生活光景。趁两人聊天告段落，渡岛叫声佐藤女士。
“能麻烦你把奏带回房间去吗？跟真柴君有话要谈。”
“啊，好。小奏，们走吧。”
佐藤女士带着小奏离开起居室。两人离开，起居室就显得空荡荡，仿佛在预示夫人去世后这个家光景。
“妈妈教弹。”
“哦，原来是这样。”
“她并不打算把奏培养成钢琴家，也不准备让她接受严格训练。只是有天奏想弹，明日香才教。明日香小时候也练过琴，因为她接受训练特别严格，所以不希望奏以那种形式接触音乐。”
渡岛轻抚小奏头说。他好像在为小奏实力辩解，又好像是触景生情。
“奏现在只会弹这首曲子，不过曲子本身很可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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