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那句话细若蚊蚋,仿佛在自言自语。舞抓着门把,深吸口气,随后转头看向圭司。
“你珍视人委托第三方在自己死后删除些资料。如果能看到那些资料,圭会看吗?”
圭司视线与舞纠缠在起。先移开目光是圭司。
“老爸不是那种人。”
“电脑、手机、平板,作为个突然死掉人,你不觉得他把这些整理得太干净吗?这难道只是错觉?”
“大约两个月前,那位夫人通过舞,对发起委托。”
舞点点头,屁股坐在沙发上。
“夫人去年好像诊断出癌症。后来经过手术,直在治疗,只不过情况似乎不太乐观。考虑到后事时,她可能心里有想法吧。”
祐太郎知道,那件事定传到渡岛耳中,所以他才会找上门来。
“啊啊啊啊啊!”舞心烦意乱地喊起来,身子软,把头靠在沙发背上,“新人君,给泡杯咖啡呗?”
让任何人看到,情愿把它删除。尽管如此,也很想看眼,不是吗?哪怕只是点也好,假设能实现,就想替她实现,你难道不会吗?”
圭司还是毫无反应。男人声音开始颤抖。
“妻子三十八岁,她才三十八岁啊。可只能对她见死不救。”
听到男人硬挤出来声音,圭司眯起眼,微微咬住嘴唇。可他反应只有这些。
男人盯着圭司脸,最后放弃似点好几下头。
舞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圭司。
“是你错觉吧。他本来就不是那种有意思人。”
舞似乎直在等,可圭司并没有重新看向她。又过会儿,舞笑起来。
“真没想到他会找到这里来。今后会注意不让这种事发生,抱歉。”
说完,舞便摆摆手,走出事务所。
“啊,去买。普通装可以吗?”
舞叫住正要离开祐太郎。
“你们这儿连咖啡机都没有吗?那算,到楼上喝。”
舞叹口气站起来,朝门口走过去。
“你站在立场上会怎想?”
“很久很久以后,当你最珍重人去世时,希望你能意识到自己有多残忍。”
说完,男人就离开事务所。他留下那句话听起来还有点像诅咒,而那些话语依旧萦绕在虚空中。
“啊,那个,刚才那位是谁?”
祐太郎故作戏谑地问句,回答他是舞。
“是渡岛隼人。他创建专门从事护理服务劳务派遣公司,并大获成功。们跟他签合同,提供些经营方面法律咨询。好久以前对他提起过圭公司,结果好像让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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