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身处常世之国啊。”
他回想起祖母的呢喃。他刚开始跟祖母一起生活,曾经碰见在附近徘徊的邻居家老人,还帮忙把他送了回家。
“常世是什么?”
“常
“我要怎么说你好,以后别那样行吗?整天一副‘我很懂你’的样子,故意跟人装亲切。你误会了。我还以为舞对你说过,结果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嘛。”
“那也难怪。”圭司喃喃着摇了摇头。
“呃……啥?”
“啥你个大头鬼。你说我和舞干什么了?你以为我们两个亲姐弟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不,那啥,刚才舞小姐不是在这儿吗?我见她好像有点那个,刚刚处在兴奋状态的样子……”
撑脖子,仰头看着天花板。祐太郎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既然圭觉得没问题,那我也无所谓。”
“我可没有认同她。”圭司表情狰狞地笑了笑,“这座大楼是舞的,按照市面价格,我们赚的钱根本不够付房租。”
“所以是为了钱?”
“算是吧。”
“嗯,确实,我认可你的观察力。不过,观察过后的想象就太糟糕了。所以我决定,你还是别动脑子了。不要做任何思考,只要处在清醒状态,就只能数绵羊。”
“那就是说,你们不是那种关系?”
“不是。不准你再想象那么恶心的事情。我光是想到你脑子里有那种事,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可太好了,我还在想今后该怎么面对你们呢。嗯?那舞小姐刚才在这儿干什么?”
他边问边把球扔给圭司,就在那时,鼹鼠苏醒了。圭司接住悠然飞来的球,随即把手伸向鼹鼠。他盯着液晶屏幕,手指在键盘和触摸板上飞舞。已进入这种状态,他就不会参与对话了。为埋葬死者留下的数据而连接到死者的电子设备,祐太郎感觉这套操作对圭司来说有特别意义。
“为了钱至于做那种事吗?你们可是姐弟啊。”
“正因为是姐弟,我才不想对她有亏欠。本来我们确实无法支付这里的租金,所幸舞是个变态,只要每月应付她一两次就两清了。”
“再怎么变态,你们也是亲姐弟啊。怎么说呢,从伦理上讲?如果是普通恋爱的感觉,我们姑且不去说。如果要做那种事,那应该跟钱没关系,还需要某种……怎么说呢,感情上的高涨之类……”
圭司一瞬不瞬地盯着咕咕哝哝的祐太郎,紧接着长叹一声,随后把手伸向办公桌,抓起上面的棒球。大力投掷,他的动作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硬棒球没有描绘出弧度,而是画了一条直线射向祐太郎。他慌忙抬手接住。
“好痛!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