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在病房极尽所能地将她想象成能想象出最漂亮美人,同时又不断告诫自己,现实中怎可能存在这般美貌。可是如今摆在眼前现实,却轻易地超越切想象。她比想象中还要美三倍。这实在是太不寻常。放下望远镜,用肉眼确认遍,又拿起望远镜继续观察。因为怀疑自己是否错把墙上海报当成朝思暮想那位姑娘。
事实并非如此,因为看到她动起来。只见她把报纸放到
面对重伤入院病人,人们似乎会本能地变得亲切起来,就连看起来不太友善井上,也在三天后就带着望远镜来看,还告诉想借到什时候都可以。
从那时起,观察比以前更加深入。为不让护士发现,直把望远镜藏在枕头底下,像平常样用肉眼观察小楼,打算只在看到那里有人出现时,再飞快地抽出望远镜仔细观察。
可是,自从搞到望远镜后,就再没见到过那个姑娘。当天晚上,第二天白天,都没看到山谷之家里任何个人。
第三天早上,她母亲总算出现在晾衣间里。赶紧抽出望远镜抵在眼睛上。
她母亲脸下近在咫尺,把吓跳。结果正如所想象,她年龄大概有五十岁,脸刻薄表情。她顶着那张神经质,应该说是心怀恶意脸,将洗干净衣服件接件粗鲁地晾到竿子上。
把望远镜放到膝盖上,忍不住叹口气。虽说有些陈旧,但从病房窗前看到山谷之家却还是挺可爱。不禁希望住在里面人也有着与小楼外表相符、充满希望和梦想表情。
不过就在下个瞬间,发出小小惊叫。因为盼又盼时刻终于到来。把目光从晾衣间移向日光室,发现那姑娘不知何时已经躺在安乐椅上。
这不正是望眼欲穿机会吗?飞快地拿起望远镜,却踌躇片刻。希望她与想象样是个美人,这是理所当然。但更奇妙是,同时也强烈地希望她不是个美人。
望远镜视野因为双手颤抖而剧烈晃动。她头部下子划过眼前。赶紧把望远镜往回挪,心脏已经提到嗓子眼儿。看到她卷曲长发——原来她是头卷发啊。之前光靠肉眼观察,完全不知道她发型如何。慢慢地,又看到她脸。
当时受到冲击即使在十五年后依旧记忆犹新。她低着头,似乎正在看报纸。长长睫毛,挺直鼻梁,有这瞬间,甚至怀疑世间是否应该存在这样美貌。她美得简直无可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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