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风流门虽然行事不正,但从不强迫别人,”萧云清略微思索道:“她自己不肯回来?”
鲁掌门点头。
秋池翻白眼道:“那你找我们公子也没有用啊,虽然他长得比风流门那些人好看,但你要他去
萧云清道:“只是见个人,又不是要动手。”
那麻痹丹田的药物药劲过后,疼痛折磨了他整整三天三夜,过程简直可以用死去活来形容。
药王阁老带着药王阁的弟子在他身边守了三天三夜才稳定住情势,还骂了一堆“我早说那药伤身”“你这一辈子是不是想废了”诸如此类的话,也难怪秋池紧张。
鼻青脸肿的鲁掌门喜笑颜开地进来了,进门看见萧云清,又哭丧了一张脸:“二公子,你可要帮帮我。”
秋池哼哼道:“你有没有良心啊,他都伤成这样了,你好意思提这种事。”
从怨鬼魔窟回来后,萧云清对外宣称静养,闭门拒客月余。
外界传言四起,都说他在与怨鬼王一战时受了重伤,不得不闭关调养。传言还没有得到证实,赞美之声就铺天盖地,人人都知道萧二公子又化解了一场关系天下苍生的危机。
外头热闹,正主却不受影响,日子过得清净如常。
萧云清靠在床头软枕上,翻了一页书,再次被门外的聒噪之声引去注意。
他叹了一口气,终于放下了手里的书卷:“谁在外面吵?”
鲁掌门忙道:“不是,我不是让二公子出手,我只是请他出面见个人,”说罢,又对萧云清道:“二公子,你为了武林同道落下这身伤,我们这些人无不对你敬佩。按理说,我是万万不该来扰你的清净,只是这件事,除了你,再也没有别人可以办到了。”唉声叹气。
萧云清道:“究竟是什么事?”
这一问,竟是勾起了鲁掌门的伤心事,鲁掌门猛汉落泪:“我女儿叫那风流门给骗走了!“
风流门,风柳公子,专门引诱青年男女的不正经山庄不正经人,尤其喜爱挑门派的青年才俊下手,一直被众派所不齿,名声臭了多年。
鲁掌门抹了一把老泪道:“怪我平日里只顾着武林大事,疏忽了对她的管教,她母亲又去得早,没个人看管,才会着了道。”
门外守卫道:“是九刀门的鲁掌门,属下谨遵您的吩咐,并未伤擅闯之人,只是把人扔出去,力道也控制得刚刚好。”
萧云清道:“扔了多少次了?”
守卫恭敬道:“还有一次,正好满一百次。”
“这么执着,看样子他是真的有急事,”萧云清对旁边的秋池道:“帮我更衣,我见见他。”
秋池急道:“不行,药阁老说了,你还要养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