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清被他的凶狠之势惊到,又身受禁制无法抵抗,只得闭了眼,任他攻城掠地。
日落西山,夜色渐起。
凌无夜在床边披了外衣起身,他此时方起,墨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一身慵懒随性。
门外传来打斗之声,他转首对闭目恬静睡眠的萧云清道:“你那个小侍卫看样子找来了,好像还带了不少人,附近炎凰的势力怕是倾巢出动了,挺能干。”
萧云清知道他是要走了,眼也懒得睁开:“不送。”
“所以你的计划在我取剑的时候就开始了?”
“是。”
萧云清气得不做声,半晌道:“多谢凌庄主指点。”
凌无夜笑:“你在我身边做了三年卧底,又差点在月河毒死我,该想到我会来找你,还是说,你已经忘了我们的约定?”
这样的约定,忘记也罢!
知觉。
再醒来,已是一室奢华,满目精致。身下所躺之处,柔软蓬松,极端舒适,窗外鸟语花香,清幽雅致,一枝雪白夏花自窗外伸进来,满室幽香。
不远处的乌木桌边坐了一人,一身黑衣华贵,悠然喝茶。
看到此人,原本还抱着一点侥幸心理的萧云清顿时希望破灭,一身血气凝固。
“好久不见了。”这么说着,那人起身,缓步走来。
凌无夜笑了一声,俯身又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亲:“这次为保行踪隐秘,我
正挫败,眼前一暗,凌无夜整个人都压了过来,萧云清背脊都绷紧了。
“这两年萧家把你藏得太好了,我为了诱你出来,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危险的目光缓缓下移。
萧云清自知凶多吉少,也不想做无谓的挣扎,道:“是我大意了,今日落在你的手里,甘愿认输,你要杀要剐,便随意吧。”
凌无夜挑开他脸侧一缕碎发,手背贴着他侧脸轮廓一路往下:“这可是你说的,两年不见我想你得紧,既然好不容易抓着了,当然要先享受一番,一解相思之苦。”
那搁在萧云清脑后的手掌就势托住他的后颈,按着便吻了上来,激烈狂乱,似乎要把两年来的亏欠一次讨要回来。
萧云清盯着他,目也不眨,两年不见,这人俊美逼人尤甚当初。
熟悉的侵略气息渐渐逼近,萧云清只觉得自己在人前的淡定从容尽数瓦解,抓着被子犹如良家妇女要被轻薄一般,下意识地往后退去。
凌无夜俯下身来,伸出一手,垫在了他的脑后,阻止了他的后脑与墙壁碰撞:“这么久不见了,看到我却是这样害怕,亏我将你从轿子里抱出来的时候还高兴了半天。”
“冷秋泓是你的人?”虽然是提问,但萧云清已有了答案。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