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门口十八里相送,依依惜别。
萧云清满脸不舍道:“我的剑就藏在桌案底下,信号烟花你也要随身带着,不要嫌
小心不理他,径自对萧云清道:“哎,你要不要跟我学,我的厨艺可是奶奶亲传的,很厉害哦。”
萧云清冷了脸:“不必!”
有如深仇大恨一般盯着灶台,从腰间缓缓拔出了长剑,似乎准备劈了那灶台。
小心吓了一跳,凌无夜眼疾手快抱住自家炸毛夫人,一边往外带一边哄道:“好了,不过是一顿饭,大不了回头找人来修好就是了,别生气了。”
小心跟在他们后面,眼睛在两人身上来回转了一圈,脸上羞红一片。
凌无夜一个身形不稳,晃了一晃:“你把银票放在厨房干什么?”
“烧柴的时候有点热,就脱了衣服,着火的时候火势太快,忘记拿了。”萧云清一脸凄凄之色,看上去像受了巨大的打击。
凌无夜觉着如果这个时候再不安慰他的话,他有可能会对做饭产生一辈子的心里阴影,那就很严重了。
正打算开口,门口一道疾风刮了进来,是昨夜他们的女鬼女儿小心,她惊道:“你们刚才看到一片水云了吗?”
萧云清哪有心情注意这些,还沉浸在没有银票天天做饭的痛彻心扉里。
没有钱,生活陷入艰难,萧云清当天便去了福悦客栈,问得那边还需要个店小二,便回来同一家之主商量,原以为家主会夸他办事机敏得力,没想到家主长叹一声:“想不到朕一世英名,竟落得独守龙床的地步。”
“……”萧云清欲言又止,这话他是有异议的,这龙床何时空虚过?皇上夜夜不曾消停,他不堪重负的腰以及那张散架过三次的床是最好的证据。
若说不放心的,便是怕自己出门之时,对家发现了他们的行踪,留凌无夜一个人在家无人保护。
凌无夜自然猜到了他的担忧,敛了卖惨的神色,温声道:“我说笑的,去吧,晚上我去接你回来。”
如此商定后,到了第二日早上。
凌无夜佯装不知:“什么水云?”
小心大力地划着双手描绘道:“这么大的一片水云,刚刚就在天上,好像就在你们这边,我进来就没有了。”
凌无夜毫不心虚的嗤笑:“到底是做梦的年纪。”
小心不爽的噘嘴:“什么嘛,你没看见就算了,对了,你们这是怎么了?”她瞅了一眼堪称惨不忍睹的厨房和明显闯祸的萧云清:“哎,一个大男人,做个饭跟打仗一样,真是笨。”
凌无夜怕她再说下去,更加打击自己心头肉做饭的信心,看了她一眼,不悦道:“没事就回你那边去,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