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清被他一瞧,只觉得自己像砧板上的鱼,颇有随时被他拆吃下肚的错觉,不禁后退了一步。
“夜雨,你晚上跟我出去一趟。”
有证据吗?先不论你们还穿着飞花门的门服,那个恶臭满名的风流门几时在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下作恶,当真可笑!”
那弟子肿着半张脸道:“我们也是这么说,但那人说,他一路尾随我们,见我们一直都在追查一个年轻女子的下落,他觉得我们就是图谋不轨,不怀好意。”
“混账,”魏琛大怒:“他在哪里,带我们去找他!”
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出了门。
那些酒客见人一走,七嘴八舌的又开始说叨起来。
“侠义公子,又是那个侠义公子,他这个人有病吧,总是这么操心。”
“吃饱了撑的呗,他几时搞对过状况,每次都打错人,侠义没侠义成,倒是得罪了不少门派。就这段时间,天极峰之事来了多少人,他就得罪了多少人,听说好多门派都在到处找他。”
“现在的人,想出名想疯了吧,还取个这么俗气的名字,现在倒是真出了名,不过是另一种出名。”
一阵哈哈大笑。
凌无夜自那些人身上收回目光,一双深幽之目开始在萧云清身上流连忘返。他长得极端俊魅,这一番做派在别人做来,徒增好色猥琐,但由他来做,竟有些魔魅勾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