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这番话更让人无法原谅。她仿佛早早就断定里沙子今后会过上悲惨生活。
上大学时,里沙子回老家次数屈指可数。不是因为祖母亡故,不得不回老家参加丧礼;就是因为无法忍受朋友们全都回家过年寂寞;再或者就是必须回家取些东西。
每次回家,父母说话都会深深伤害里沙子,让她十分恼火。父亲那种无聊自以为是,只要不理会就行。但母亲说话,就算不想理会,还是会字句深深地刺进心里。“就像租房子样,要是总穿便宜货,可是会被人看不起!”“男人不管怎夸你,都无非是不怀好意,千万别当真!”母亲真是为着想才唠叨这些事吗?里沙子想。至少从这些听起来像是在蔑视自己话语里,里沙子找不到半点担心和关怀意思,甚至觉得搞不好母亲很讨厌她。
大学毕业后,里沙子没有回老家,因为她想逃离那个狭小、贫穷地方,以及父母狭隘、贫瘠思想。不仅要从町内会名簿除名,被免除参与切例行活动,还要摆脱身为那对父母女儿这个角色。
当然,前者有可能,后者不可能。
虽然里沙子和父母很疏远,但不像水穗那样几乎彻底断绝来往。父母会打电话给她,她也会打电话回家,但里沙子觉得自己和母亲价值观越来越背离。母亲总是催她结婚,要她活得正经点。每次她表明自己不想结婚时,母亲就会说:“你定找得到对象,别那悲观啦!”
婚后冠上夫姓,里沙子终于可以客观地看待自己父母。无论是父亲那又长又臭自傲言辞,还是母亲总是瞧不起别人话语,还是他们共有那种目光短浅愚蠢想法,都不会再让里沙子那恼火。有时候想到这些事,也会笑置之,里沙子心想,自己终于逃离那个地方,终于逃离父母掌控。
但后来里沙子发现,自己其实并没能逃出来,因为文香出生。
里沙子心想公交车怎还没来,回头,发现阳郎正站在早已变长队伍中。她吓跳,心想他怎这早就回来。莫非又怀疑吗?要是被他发现购物袋里有啤酒,又会被怎数落呢?各种思绪并涌入脑海,心跳也因此加速。这样真很奇怪,看到老公会胆战心惊是不正常——里沙子这告诉自己,心跳却越来越快。
里沙子看向前方,犹豫着是否要装作没看到。等他发现们就行,不是吗?“不要——妈妈!回家!”文香又开始闹别扭,还踩到排在她们后面人。里沙子赶紧道歉,放下手上东西,蹲下来看着文香,拼命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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