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叫别喝太多,”里沙子冷不防开口,“毕竟罐只有三百五十毫升,所以希望你别这说。你知道每次从法院回来多疲累,多精神紧绷、无法放松吗?”
“那是因为你做着自己不熟悉事啊!”
虽然里沙子认为阳郎说得没错,自己确是因为做着不熟悉事而感到疲累,但不知为何,这句话让她很是畏怯。不行,必须好好说出自己想说话才行。
“其他陪审员也说,因为要思考许多平常不会想事,要是不喝杯,根本无法放松。”
里沙子说完,随即打开易拉罐,将啤酒倒进杯子。泡沫溢出来,弄得手指和杯子外面都是,明明平常不会这样。但里沙子没在意,拿起杯子饮而尽。“啊啊!真好喝!”她将这句喃喃自语吞进肚。
在看工作信息,有急事。”虽然没有责备意思,但阳郎声音听起来不太高兴,“吃完饭再洗就行啦!”
“真睡着就很难叫醒吧。小香,起得来吗?”
里沙子想要抱起文香,但她已经睡过去,身体都用不上力。
“那就让她睡吧!在电车上晃个多小时,文香肯定很累吧。”
阳郎将手机塞进口袋,边说边走出房间。“什嘛!”里沙子留在昏暗房间里,忍不住在心里骂句。
“各式各样人出庭,陈述各种事,检察官和辩护律师讲话又完全不同,原来说话方式不样,听起来差异竟然那大。不是听不懂他们在说什,只是不知道真相究竟是什,所以大家脑子都很混乱,到休息时间就会思考、讨论。
“跟得上大家,点都不勉强。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也没说什奇怪话。和大家起努力,跟上大家脚步,也和大家样感到疲惫,和大家样都有着必须喝杯才能放松心情。但不会像六实喝得那凶,更不可能喝到烂醉。”里沙子像在替自己辩解似不停说着
“小香。”里沙子又试图摇醒文香。只见文香皱着眉,点也没有想起来意思。里沙子只好赶紧铺好床褥,帮她换衣服,盖上毛巾被。如果明天能早点起来,明早再帮她冲澡吧,说不定傍晚在公公婆婆家已经洗过。
里沙子走回饭厅,瞧见阳郎已经自己吃起来。她忍住想叹气冲动,添碗饭递给阳郎,犹豫片刻后从冰箱里拿出罐装啤酒,坐回位子上,轻轻举起啤酒问阳郎:
“要喝吗?”
“不喝。”阳郎嘀咕似回道,迅速扒饭。
回荡着咀嚼声。里沙子就这样默默地听着老公咀嚼声,好会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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