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喝两罐三百五十毫升罐装啤酒罢,为何就要被说成那样?他还不是次就喝四五罐,还要喝日本酒?在外面工作人都是这喝吗?那为何在家里人就不能喝呢?”
突如其来声响让里沙子吓跳,她赶紧关上冰箱门。听不到淋浴声,也听不到歌声,里沙子战战兢兢地回头,客厅没半个人。“对,明天才吃早餐,蛋明天煎就行,热狗也明天煎就行,沙拉也是明天弄就可以。那现在要做什?对,准备做高汤。”就在里沙子要打开冰箱蔬果盒时——
“那个。”
身后传来声音,里沙子再次吓得差点跳起来。
“啊,吓死。你什时候出来啊?”
失控,事情只会更糟。
“把拔!把拔!”文香大喊。
“噢,对不起。小香还没洗澡吧?和爸爸起洗吧。”
阳郎像唱歌似边说边站起来,把抱起文香,举高高。文香被爸爸高举着,双手摇啊晃,刚才不开心顿时烟消云散,发出“呀―呀”清脆笑声。阳郎边喊着“洗澡啦,洗澡啦”,边抱着文香走向通往走廊隔间门。里沙子察觉到他好像半路上突然停下脚步,于是握着筷子看向他:
“等你洗完澡出来再谈,你真完全误会。”
她站在没开灯厨房里,看到阳郎隔着流理台站在日光灯下,他面色看起来格外苍白。
“明天早餐吃面包,可以吗?”里沙子边说,边觉得自己像是为此刻站在冰箱前面找借口。
“文香睡着。
“已经很晚,周末再说吧。”
里沙子思索着该怎回应时,阳郎转身,关上隔间门。
淋浴声传来,里沙子发现自己直凝视着紧闭门,于是她走向冰箱,站在那里大口猛灌啤酒。旁边突然“哔”声,她吓得差点跳起来。环视周遭,才发现是冰箱门打开太久警告声。里沙子赶紧关上冰箱门,慢慢地喝着剩下啤酒。阳郎看到她这样子会做何感想?想想就很恐怖,她却不知为何很想笑。
里沙子将简单冲洗过空罐丢进专用垃圾桶,回到餐桌旁,继续吃着阳郎几乎没动筷晚餐。从浴室传来五音不全歌声,听不出来是什歌。她又盛碗饭,但实在吃不完,于是将剩下菜肴移到小盘子和保鲜盒里,开始洗碗。
得准备明天早餐——她顺手打开冰箱门,却突然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做。视线又被啤酒吸引住:“再喝罐吧?这次要是慢慢喝,不知道有多美味啊!他会怎说呢?酒鬼主妇?不对,酒精依存症?还是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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