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先帮她洗。”
“她肯定会闹。”
“没事没事。”
阳郎将手上遥控器放在茶几上,走向走廊。“小香,小香!和爸爸起洗澡啦!”传来阳郎装可爱声音。
里沙子起身,将自己这份几乎没动过餐盘端进厨房,想着可以当作明天早餐。她低头看着手上盘子。“明天要几点起床呢?今天又是几点起?起床后,换衣服、化妆……明天要穿哪件衣服出门?”里沙子边想,边将盘里菜肴倒进厨余垃圾桶。
“吃饭吧。”
阳郎起身,又添碗饭。里沙子看着自己盘子,手握筷子,却没有夹起可乐饼或卷心菜丝。明明刚才觉得很饿,现在却没胃口,只是吃着凉拌青菜,喝着已经变温啤酒。
“老实说,想到明天还要去,就觉得心情沉重。”
“那就不用操心晚餐啦,要是早点回来,来做也行,或是去外面吃也行。”
“也对,谢啦!”
重新热过炸猪排和可乐饼面衣变得软烂,看起来点也不美味,为什要买这种东西呢?
“这方说A,那方说B,到底是哪方说谎呢?”明知阳郎会对这种幼稚疑惑很无语,里沙子却很想知道答案。
“这不就是你们接下来要查清楚吗?”
阳郎随口回应着,用筷子夹块可乐饼。
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阳郎咀嚼声。两人同时沉默,里沙子莫名地觉得气氛有些紧张。
“啊!”
倒掉后,才想起原本这些剩菜要当作明天早
“你在家里待这久,就当这是个重返社会机会,努力体会下吧。”
“什重返社会啊!”
里沙子笑。不过想想也是,之所以觉得疲累,并非因为这是起令人心情沉重案子,而是因为自己直待在家,能说话对象只有文香和住在附近母亲们。虽然和老同事们还有信息往来,但极少相约碰面。和社会如此脱节自己突然去法庭那种地方,心里难免会有负担。
“可以开电视吗?”
“啊,对。小香还没洗澡呢!”
“对不起。”里沙子道歉。
“怎?”
“其实你不想听这种事吧。”
“倒也不是不想聊这件案子,明白你第次碰到这种事,难免会有很多不安,所以没什好道歉。”
无论是检察官还是律师陈述都让里沙子听得很痛苦,也时常恍神漏听。里沙子并不想看向水穗,可又没法不在意她。每当看向她时,她总是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地面。里沙子很想把这些琐碎记忆全都和阳郎分享,但还是没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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