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到
啦！管你几点回来！”
“呃，
们圣诞节过后隔天回来，早上十点。告诉你
声，这样你才可以对时。”
“对时？你——”话说到半忽然停住，“噢，好吧。没问题。会对时。”他笑下，然后转头看看警长，额头在冒汗。“圣诞节过后隔天，和杰拉尔德打算去帮个朋友清理车库，所以他才告诉他什
时候会回来。”
“是吗？”警长问，“是哪个朋友啊，迪克？”
“噢……那个朋友住在联合镇。你不认识。”
道是哪个白痴让这鬼玩意儿掉下来，不过看你们两个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真他妈
不知道是谁——噢，是你！”
“你好，迪克。”杰拉尔德·哈奇森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悄悄跟他打声招呼，“你还好吗？”
“你看这样会好吗？”穆特里先生脸越涨越红。“他妈！”
哈奇森先生站在洞口边缘低头看着下面。“那个就是炸弹对吧？”
“不对，那是鹅大便！”穆特里先生破口大骂，“妈！猪头！没看过炸弹吗？还用问吗？”
“联合镇人认识好几个。
穆特里又开始挣扎着想推开身上东西，可是挣扎半天就只是扬起大片灰尘，结果还是动弹不得，反而痛得哀声惨叫。爸爸转头看看地下室四周，发现个角落里有张书桌，桌前墙上有面牌子，上面写着：男人家就是他堡垒。爸爸慢慢走到书桌前面，桌上是堆积如山纸，堆得足足有十五厘米高，片凌乱。他拉开最上面那层抽屉，发现里面有本色情杂志，封面上是个大胸脯女人，杂志底下有大堆回形针、铅笔、橡皮圈之类杂七杂八东西。另外有张曝光过度照片，照片里，迪克·穆特里穿着件白袍，手抱着支来复枪，而照片里另外几个人都戴着白帽或兜帽。穆特里先生咧开嘴笑着，仿佛对自己所作所为十分得意。
“嘿！别碰东西！”穆特里忽然转头去看爸爸，“被压在这里已经够悲惨，现在你还乱翻东西，你是觉得还不够倒霉吗？”
爸爸关上抽屉，走回马凯特警长旁边。站在上面哈奇森先生好像很不自在，鞋子在地上磨来磨去。“喂，迪克，只是过来看看你，看你……呃，有没有怎样。”
“有没有怎样？哼，还没死啦。你大概跟太太样，巴不得炸弹正好砸在脑袋上。”
“要带家人去躲下。”哈奇森先生说，“呃……可能要等过圣诞节隔天再回来，大概早上十点钟左右到。你听到吗，迪克？早上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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