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说，你也是拳击手？”
“
？”他皱
下眉头，仿佛有点不屑，“噢，不是！富兰克林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需要有人照顾，帮他出主意。就像他
脑子样。是他经理。阿莫是他教练。们在起很有默契，只不过有时候也会打起来，打得你死活。”
“哈哈！”富兰克林又惊天动地地笑起来。
“们刚打完场，现在正准备要去打下场。”普林西微微耸耸肩，“们总是不断地从个地方到另个地方。永远都是这样。这就是们生活。”
忽然觉得，不管他们三个人看起来有多可怕，他们对绝对没有恶意。“菲茨杰拉德先生是不是常常跟人打架？”问。
“……刚刚有这样说吗？”
“来，跟你介绍下，这位就是富兰克林·菲茨杰拉德。”他伸手指向蹲在角落里那个怪物。
“你好。”打声招呼。
“很高兴认识你。”富兰克林向问候声。
“叫普林西·冯·库利克，他叫阿莫，不过他姓发音很奇怪，念不太出来。”
哪里？”问他。
“如果从这里出发话……”他淡淡笑，“可以到世界上任何地方。”
转头瞄阿莫眼。车厢里火光摇曳，他蹲在地上聚精会神地看着。他干瘪脚上穿着双凉鞋，脚指甲大概有五六厘米长。“这种天气，穿凉鞋不会觉得太冷吗？”
“阿莫不怕冷。”普林西说，“那是他特别挑鞋子。他是埃及人。”
“埃及人？那他怎会大老远跑到这里来？”
“富兰克林随时随地都可以跟人打。不幸是，虽然他块头很大
“嘻嘻嘻。”富兰克林掩着嘴咯咯笑起来。注意到他指关节上全是疤痕。
“你应该不是美国人吧？”问普林西。
“是世界公民。”
“不过，你总有家乡吧？”
“国家不在这个世界上任何地方。也许你可以称之为无有乡。”他又笑下，“无有乡。听起来很不错吧？国家被外国人入侵太多次，他们对们**掳掠。怎说呢，到美国来，钱比较好赚，过日子容易多。”
“那真是遥远漫长旅程。”他说。
“你们到底是什人？你们看起来好像有点——”
“有点眼熟，对吧？要是你喜欢看人打架，那你对们应该不会太陌生。没错，说就是拳击。”话都还没说完，普林西就知道想问什。“你有没有听说过富兰克林·菲茨杰拉德这个人？或是，费城大富兰？”
“没有。”
“那你刚刚为什说你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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