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在剧院，”马丁斯告诉
，“参加周日午场
演出。不得不把整部无聊乏味喜剧从头到尾看
第二遍，讲是个人到中年作曲家、
个迷恋上他小姑娘和个善解人意(多
可怕善解人意啊)妻子。安娜演得很糟糕——即便在状态最好时候她也算不得好演员。在散戏后去她化妆间见她，可她见大惊小怪。想她是以为要对她做出什非礼举动，她不想有人对她无礼。跟她说哈利还活着——以为她会高兴，而看见她如此高兴会很不是滋味，但她坐在化妆镜前，任泪水滑落，在油彩上划出道道沟壑。事后希望她当时是高兴。她样子看上去那不好，而是爱她。接着跟她讲和哈利见面，但她并没怎专心听，在讲完后她说句：‘希望他死。’
“‘他确该死。’说。
“‘是说那样他就安全——没人能伤害得到他。’”
问马丁斯：“你给她看给你那些照片吗——孩子们照片？”
“看。想，这次该有个结。她必须得把哈利从她世界中清除出去。把照片靠在那些装油彩瓶子上，她没法不看见。说：‘警方没法儿逮捕哈利，除非能把他弄到这个区来，们必须得帮忙。’
“她说：‘还以为他是你朋友呢。’说：‘他以前是朋友。’她说：‘永远不会帮你去抓哈利。不想再见到他，不想再听到他声音。不想被他碰，但也不想做伤害他事情。’
“感到愤愤不平——不知道这是为什，因为毕竟什也没为她做过，就连哈利为她做过事都比多。说：‘你还需要他。’仿佛是在指控她犯下某样罪行。她说：‘不需要他，但他就在身上。这是个事实——不像友谊。这说吧，每次做关于性梦，那个男人总是他。’”
马丁斯有点犹豫，为鼓励他问句：“没？”
“哦，后来就起身离开她。现在轮到你跟说说，想要干什？”
“想要快速行动。知道吗？躺在棺材里是哈宾尸体，所以们马上就可以逮捕温克勒和库勒。库尔茨们暂时还动不他，那个司机也是。们会递份要求俄国人允许们逮捕库尔茨和莱姆正式请求上去，这会让们案卷干干净净，无可挑剔。如果们要拿你当饵话，那你口信必须马上传递到莱姆那里——而不是等你在这个区逛上二十四小时之后。叫来看，你几乎回到内城就被带到这儿接受盘问，于是你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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