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对头,尽管这份直觉还没让他说出“谋杀”这个词来。他说这话时库尔茨正把咖啡端到唇边,马丁斯盯着他看。那枪表面上看来并没有命中目标,库尔茨手没有任何变化地把杯子递到唇边,长长地啜饮着,发出点轻微响声。然后他放下杯子说:“你这话什意思——什叫有古怪?”
“对于警察来说,要搞到具尸体是很方便事情,可也许,对于真正做黑市生意人来说,难道不也样方便吗?”等说完这话,他忽然意识到,库尔茨也许并不对他随意发表言论无动于衷:他不也有可能是顿时陷入到警惕和冷静中吗?心中有鬼人其双手不定非得颤抖——只有在故事套路里才会有只掉落杯子泄露出内心惶恐不安。故意行为往往更显示出紧张,库尔茨喝咖啡样子像他什都没听到似。
“嗯——”他又啜口咖啡,“当然祝你好运,尽管不相信你会有什发现。有什需要帮忙只管开口。”
“要库勒地址。”
“当然,会写给你。那,就是这儿,在美国区。”
“你呢?”
“已经写——就在下边。很不走运,住在俄国区,所以别太晚来找。们这儿有时确会出点事。”他摆出是他那副刻意维也纳式笑容,那种魅力仿佛是用支细笔小心翼翼画到嘴边和眼角皱纹里去。“保持联系,”他说,“如果需要任何帮助……不过还是觉得你这样做很不明智。”他碰碰摆在桌上《圣塔菲孤独骑手》,“很高兴能见到你。真是本悬疑杰作。”只见他只手把假发套弄平整,另只手轻柔地拂过嘴角,拂去脸上笑容,就像从来都不曾笑过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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