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没有任何痛苦?”
“而且这个死法也死得很走运。”
最终引起他注意是声调,而非措辞。他柔和而又带着危险地问——能看见他右手已经攥紧:“你这话是有所指吧?”
在任何场合都逞匹夫之勇是毫无意义:把椅子朝后让开,让出他拳头能够到范围。说:“意思是,已经在警察总部里给他案子结案。他原本是要服长期徒刑——很长长期——要不是出这桩车祸话。”
“什罪?”
来说很容易办到。”
“你到底什意思?”他问道。在酒精撺掇下他火气开始点点上来。
“哦,难道不是吗?”
“是自己错,不关他事。他要是真当回事,其实能找到比更聪明,但他喜欢。”当然是啦,在心中忖道,人都是可以从小看到大,因为也发现莱姆特别有耐心。
“你最后次见他是什时候?”
“他是这座城市里最坏黑市交易者,挣全都是赃钱。”
看得出来,他在测算着俩之间距离,最
“哦,六个月前他来伦敦开个医疗大会。你知道,尽管他从来也没做过医生,但他有医师执业资格。哈利在这种事上是特别,他就是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做某件事,然后就没兴趣。不过他曾经说过,医师资格往往会派上用场。”这说也是实话。有点很奇怪,那就是他所知道莱姆和所知道莱姆居然如此相像:唯不同仅仅在于他是从不同于角度来看。“喜欢哈利点是他幽默。”他露齿笑,令他看上去顿时年轻五岁,“是个小丑,会只是出乖耍宝,哈利幽默里可是有真智慧。知道吧,他要是好好干话,完全有可能成为个流轻歌剧作曲家。”
他用口哨吹个调子——说也奇怪,听着居然感到有点耳熟。他说:“直都记着呢,亲眼看着他写,写在个信封背面,只花两三分钟时间。他脑子里想着什东西时候总是会吹这个,那是和他签名样调子。”他把这个调子又吹遍,这时听出来是谁写——当然不会是哈利。差点就要告诉他,但这又有什意思呢?曲调摇曳着渐渐消失。他目光重又落回杯子上,将剩下点饮而尽,然后说:“想到他居然是这个死法就替他感到不值。”
“这是在他身上发生过最好事情。”说。
他没有马上弄明白意思,酒精让他有点糊涂:“最好事情?”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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