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和他一起看,他对看录像根本不感兴趣。玲王奈,他看你演过的电影吗?”
玲王奈耸了耸肩,把手伸向
“能简单地告诉我主要情节吗?”
“吃饭时最好别提它,真想知道的话,吃过饭再告诉你。”
“不会是和报纸上的一胎生了七个婴儿的故事有关吧?”
“暂时无可奉告。”她笑着婉言拒绝了我。
“平时你的心情也容易受剧中人物所左右吧?”
人惊讶吗?难道这是那座远东小镇出身的人共同的性格吗?
眼前玲王奈的笑容还是那样熟悉,和十年前相比仿佛一点儿都没变。这副笑容我在影院和寓所的录像机前不知见到过多少遍,已经牢牢印在心中。要说有什么变化,那只是变得更成熟,更从容,不但有艳丽夺目的外表,也有聪明伶俐的头脑。也许是东方人特有的优势,玲王奈依然显得那么年轻,仿佛还是个青春少女一般。
“你还是那么美。”我由衷地对她赞美道,“也许你这句话已经听多了,但我还是得这么说,你太美了。说起来不怕你见笑,我曾经不知幻想过多少回和你对面而坐的情景,真没想到这竟成了现实。”
“我们现在不就面对面坐着吗?其实真这么坐着,你倒不觉得有什么稀奇了,也许会说:‘嗨,不也就是这么回事吗?’”
我吃了一惊,忙起身反驳:“为什么?难道你真以为我会这么说?”
“我……说得对。因此我常显得郁郁寡欢。”
“对不起,这么忙的时候还约你见面。”
“不,没有这回事。见到你真的很高兴。海因里希,你也没怎么变,看起来比在罗马时更年轻了。”玲王奈努力做出爽朗的表情对我说。
“头发总算还留下了一点儿,还能再坚持个五六年吧。这期间我还希望能娶到个妻子呢。不过,你说的若不是客套话,我变年轻完全是沾了御手洗的光。”
“哦,我问你,那部《幼儿园特警》你是和御手洗一起看的吗?”
“电影演员不过是水中之月,镜中之花,你没听人这么说过吗?那些人都是胶片上的幻影,要没有音乐和灯光,他们便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件道具。”
“不,你不是这样。你比我想象中的更美丽,能和你重逢,我实在很高兴。”
“你说的是真的?我听了真高兴。最近我正在酝酿剧本中角色的情绪,从前天起我情绪一直很低落,忧郁而沉闷,因为要扮演的角色在剧中很不幸。所以万一我影响了你的心情,也请多谅解。”
“要拍的就是《最后的出口》那部片子吧?”
“影片的名字也许还要改,因为剧情带点文艺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