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把昨夜发生的事说一说。现在中尾先生已经死了,知道事情真相的,也许只有我一个了。”御手洗说。
两个人听后都点了点头,把椅子向前挪了挪坐好。
“比利,你相信物理学的统一场理论是信仰的产物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比利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耐烦。
“我看,爱因斯坦不应该和波尔探讨这个问题,而应该和罗马教皇进行一场辩论。”
“我想了一个晚上也想不出来,只好请你告诉我了。”
“对啊,你就快告诉我们吧。”
罗拉倒是显得很客气,可是看上去却显得更着急。御手洗无奈地摊开双手说道:“我所知道的全都可以告诉你,想知道什么就请尽管问吧。”
“我什么都想知道,要问的问题太多了。”
“昨天我们刚见面时你要是这么合作,我就不至于弄得这么辛苦啊。”御手洗略显不快地回答。
不小心没拐过弯来,才掉下去的吧。”
“也许是他想z.sha,不是吗?克里斯托弗找到了吗?”
“连车一起捞起来了,可是他已经淹死了。”
“噢,那可真不走运。”
御手洗得知这个消息后半天没有说话。他一边默默地啜着咖啡,一边不时抬头望望天上下着的雨。对面那座阿卡曼先生住过的公寓楼看上去就在眼前,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和平时有什么两样,不同的只是楼下停了好几辆报社和电视台的车子,把一层的窗户挡得严严实实。从这里可以看见三楼的窗子上原来挂着的窗帘不见了,窗户里还有几个人头在晃动。
“洁,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对我来说,现在这个问题更重要。对那些已经弄清楚的事总是问来问去地纠缠不休实在没什么意思。人生苦短,得抓紧有限的时间努力干一番有创造性的事业。”
“你就别废话了,简单点告诉我们,
“墙上的画到底怎么回事,这件事你先告诉我。”比利在一旁抢着问道,“那幅画到底是谁刻上去的?”
“自然是阿卡曼先生了。”御手洗答道。
“可是他在六天前就已经死了,难道不是吗?”
“确实是那样。可是六天前他早就作好了这幅画,只不过他把画藏起来了。”
“怎么藏起来?”
“事情已经有人在处理了,我们就不必继续操心了吧。”御手洗说道。
“你现在看起来倒是显得事不关己,一点儿都不着急了。”
“那只是表面上看起来而已。”
“可是我们还很着急啊,急于听听你怎么解释。你就快告诉我们吧。”比利催促道。
“比利,难道你自己不会想想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