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拉拉开了紧挨着大厅的一扇门。
“这间卫浴室是供来客使用的。”
但这里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淋浴房里是干的,
从门口位置看过去,除了左侧的墙外,其他三面墙根下都摆着宽大的沙发;右侧有窗户,靠里头的角落里还有一个木板做成的吧台,前面围着四五只凳子;靠墙的柜子里摆放着几瓶价值不菲的威士忌和白兰地,酒吧前面摆着音响设备和唱机,稍远处还有一张小圆桌,四周摆着六把椅子。看来这间大厅作为休息室还是挺舒服的,但仅限于白天。到了晚上这里多少会让人觉得空空荡荡,有些发慌。
“听说这座楼里有人曾经见过南北战争时期一位将军的亡灵,名字不是叫萨顿就是叫柯顿,半夜里甚至都能听见他在楼里走来走去的脚步声。所以我有些害怕,平常很少来这里。”
“十四号以后你来过这里吗?”
“没来过。这是头一回。”
“学校的其他人来过吗?”
路过,总不能对下面经过的人喊一声:‘对不起,大家请让一让,现在我要用绳子放一具尸体下去,别砸到你们了’吧?”
御手洗边说边嘿嘿地笑出声来。
“洁,那你能有什么办法?”
“这个事件看来到处都是谜团。还说是要在这儿搞什么拖船游戏,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回连你都没什么办法了吧?”
“他们当然来过。”
“那好,现在我们几个一起动手找找尸体。已经死了五天,可能已经发臭了,大家多注意点儿。先从浴室里找起吧。”
听御手洗这么说,罗拉又紧张了起来。
“洁,看起来你干这事还挺老练的呢。”比利说。
“我在洛杉矶时已经干过不知道多少回了。那时我还是个童子军呢。”御手洗答道。
“现在我的确还没想出什么办法。不过从这些具体条件来判断,我认为阿卡曼先生的尸体一定还在屋子里的什么地方。这是唯一从道理上能得出的结论。我们先进屋看看再说吧!”御手洗提议道。
罗拉取出钥匙开了锁。厚重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门里也显得十分昏暗。窗帘全都拉上了,外头虽然还是黄昏,太阳还没有落山,但屋里看起来跟晚上差不多。
“这儿就是刚才提到的大厅,也是供教师们休息娱乐的地方,但是我并不喜欢来这儿。”
罗拉边说边打开墙上的照明开关。厅里的灯亮了,一间带有欧洲贵族府邸风格的屋子呈现在面前。地上铺着小木块拼成的木地板,天花板很高,一台中等大小的吊灯从屋顶垂下来,墙面刷得雪白,墙边上还涂着一条金黄色的装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