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可是你能帮我什么忙?”
“告诉你一切。”
“告诉我一切?什么叫一切?”
“告诉你阿卡曼先生到底出了什么事;什么时候,是谁,在哪儿,把他怎么样了;这样做的目
“哦,是吗?那可就太令人遗憾了。”御手洗显出失望的样子,耸了耸肩膀,靠在墙边深深叹了口气,“这么一来,好不容易创办起来的这家阿卡曼子弹美术学校,开学后不久可就要陷入一场深刻的危机了。借了不少债没还就倒闭的话,总是让人扫兴。加上出了桩命案,警察局整天来人,到处鸡犬不宁,学校还开不开了?这儿和三楼的办公室自不必说,就连你住的那套公寓的邻居也得让警察挨家问个遍。学校被人从里搜到外,从各地蜂拥而来的记者还要把这里整日围个水泄不通,学校里的老师和学生们个个灰头土脸,我崇拜的秘书小姐也得另找饭碗了,不是吗?”
女秘书那双蓝眼珠在镜片后一闪一闪的,盯着御手洗的脸。
“你究竟是什么人?”
“刚才告诉过你了,我是个学生。”
“这我知道。是哪所大学的?”
看来你心里也有鬼。斯芬小姐,按我的估计,阿卡曼先生再也不会回到这里了。那么一来,校方和你都很头痛吧?事情可没那么容易摆平,请你再慎重考虑一下。在事情尚未揭开之前,你要是把握得当,我想一切还是能妥善解决的。我希望你能把阿卡曼先生的交友关系,以及十四号当天的活动情况尽可能详细地告诉我。”
女秘书听了后默不做声,一直盯着面前这两位学生,似乎想观察出点儿什么。
“让我告诉你?”
“总比告诉警察好些吧?”
“你还很年轻吧?你的职业是什么?”
“哈佛。”
“哦,算得上是精英了。”
“怎么样,你答应了?”
“也就是说,我要是不上那家咖啡馆去,你就能让我们不得安宁?”
“难道不是吗?我是说,早晚得是那样,而现在学校正处在关键时期,对吧?”
“我现在还是一名学生。这条街上的警署里虽然还没有什么熟人,可是洛杉矶警方请我给他们帮过不少忙呢。”
“你都知道些什么?”
“不算太要紧的事,可是有些内情你还不知道。你不是说要下班回家了吗?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们在阿卡曼先生住的公寓对面那家咪咪咖啡馆等你。要是你肯赏光跟我们喝杯咖啡聊聊,我这位朋友会很高兴的。”
可是这位女秘书听完后却慢慢摇了摇头。
“从我的职务来说,是完全不允许把内情告诉外人的,你明白吧?十分抱歉,实在无法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