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硬充好汉,我知道你这个月零花钱快花光了。”
“正因为快没钱了才想赢点钱花花。本来我是想押一千美元的,一想到你输得太惨我也不忍心。你这杯咖啡喝完了吧,那么咱们一起过去问问看?不就是再去一趟那座公寓问问吗?能赢个一百美元也值了。”
“看来意大利人可真是不赌点钱就不想动呢。”
“那就对了,打从恺撒大帝时代起就是这样。”
“那就一言为定,比利。我再重复一遍刚才说过的话:只要阿卡曼先生的尸体已经证实被巧妙地运出去了,你可就别再坚持什么这不是一桩谋杀案的话了。”
“那还用说吗?”比利一边站起身来一边回答。
“如果那样,那位在大厅执勤的保安未必认识凶手。事件已经过了几天,波士顿警署还没来过人向保安调查,保安也并不觉得这里发生过什么事。也许是他们不认识的凶手偷偷配过大门的钥匙,趁他们不注意时溜进公寓作案。也可能凶手在大厅打电话骗阿卡曼先生开了门,然后大模大样地从电梯上到三楼。保安即使当时记住了他,过了这么多天也该记不清模样了,况且这么久了保安并没听说出过什么事。”
“那当然,我明白,洁。那么我们走吧?”比利在一旁着急地催促道。
“从朋友手中赢上一百美元,总归不算是件太高兴的事啊!”御手洗说着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