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说说来客。如果是经常来楼里找人的客人,我想保安应该也认识他们。”
“你说得对,我也是这么认为。”御手洗显得很高兴。
“反过来说,对于第一次来的访客,保安一定会格外留意。”
“很对,我也这么看。”
“我们先假设所有到阿卡曼先生的屋里去,或者离开他家的人都得从保安面前经过。”
“嗯。”比利点了点头。
“这些是背景条件,比利。如果我们假定这是一起谋杀,你不妨想想,可能性有几种?”御手洗问道。
“咱们就算是说着玩儿的?”
“对,我们正是在说着玩儿。”
“那你是问我,凶手可能是什么样的人?”
见吗?”
“是的。”
“也就是说,凶手一定出自楼里的住户吗?”
“你说得对,几乎可以肯定是这样。之所以说几乎,是由于还存在一种可能,那就是杀人事件是早有预谋的。”
“喂,洁!你什么时候已经给事件下了结论,认定它就是一起杀人事件了呢?”
“嗯,那自然。”
“如果不是能频繁进出阿卡曼先生家的人,是不可能在他屋里杀害他的。”
“非常正确,我
“你要是想到了别的也行,但先从这一点说起吧。”
比利低头想了好久,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我想,首先大厅里值班的保安应当认识进出公寓的大多数人吧。”
“说得对,我也这么想。”御手洗答道。
“刚才在大厅值班的保安说过,轮流值班的保安共有四位,而住在楼里的住户一共只有十家,这么说保安应该不难认识所有的住户吧。”
“这一点我完全赞同。”御手洗说。
“你以为这都是说着玩的?莫非你能拿出证据否定我的说法?在这栋密室似的楼里干掉阿卡曼先生后,凶手若想逃跑,就一定会被一层大厅的保安看到。但如果这是桩有计划的谋杀案,那么凶手在作案前就必须考虑这一点,也就是说,他必须预先想好如何逃跑后再动手。”
“那么大的一栋楼,为什么非得从一层大厅逃跑呢?我想楼里一定还会有楼梯,从楼梯下来不也一样跑得掉?”
“可问题就在这里:要是能从别的路逃走的话,大厅里站着的保安还有什么用?你说的情况在那些门口没有保安站着的楼里才有可能。之所以要在大厅里配置一名保安,正是因为所有进入房间的人都必须从他面前经过。”
“那出去的人也一样吧。”
“这一点也十分重要。你刚才不是也听那位保安说,出去的人他不可能看不到吗?这个问题有待以后核实,不过我们现在权且把他说的当做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