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不停地流眼泪就是这个原因。每年春季都不想在日本待着。为什这种病患现在增加得这快呢?”
“这就像是给这个无聊世界里添道谜样装饰。你和样,如果没有谜题就很难活下去。如果光是那碌碌无为地活着,人生也就太没意义。这个国家能吸引时代已经彻底完结。”
她突然冒失地问道:“旅行回来后,还能再来找你吗?”
“如果你在旅途中遇见
“还没最后定下来。但打算去新加坡、印度、埃及和加纳。”
“这说你英语应当不错?对,你以前干过和这些有关工作。”
“想陪先生散散步可以吗?到那个拐弯处再打车回去。这个人做事从来都是半途而废,英语也只会说些日常会话。以前也想过学习声乐,但是最后也没能坚持下来。另外还学过段时间表演,可是也没学出个所以然来。”
“那你不是还干过几年空姐吗?”
“是啊,可是也只干短短四年,而且考几次日航都考不上。”
哪儿去?”御手洗问道。
噢,原来是那个女人。暗自想着,不由自主地多看她几眼。她在们面前缓缓站住。昏暗灯光映照下,她身材显得苗条而动人。她手里拿着方深色手帕,挡住自己半张脸,但这掩不住她惊人美貌。
“昨天晚上们还见过面。想,以后和他再也不会见面吧。”
“听起来你可真无情啊!所以他才那扫兴。”
“还是先生你理解。”
“所以你才到新加坡航空公司工作去?”
“先生什事情都知道得这清楚。你没打算把交给警察吧?”
“事情已经过去,们不提它。不过,你养那条西施犬怎样?”
“已经死,所以才换个地方住。这条街上花粉太多。横濑常患花粉过敏症,听秦野先生说,他前天起也犯病。”
“看样子你也花粉过敏?”
“你胸前别着是丽西施牌万代兰吧?”
“是,你知道它?”
“这种饰品从九六○年起就已经成为新加坡国粹。从五十年代开始,新加坡人就发明这种在石斛兰鲜花上镀金技术。因为在新加坡住过段时间,所以对这种产品多少知道些。怎,你打算和横濑春明分手?”
“是。今天起已经决心和他断绝切关系。打算自己出去旅行段时间,因此想来这里和先生道个别。也是先生崇拜者之啊。”
“那你太客气。你打算到哪儿旅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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