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那以后她又怎么样了呢?”
“她向我提出,为了调整一下心情,想和我一起开车出去兜兜风。”
“哦,这太有意思了。她想出去兜风?”
御手洗不由得拍了下巴掌,轻轻叫了一声。
“你们到哪里去了?”
不少见。
“第一天她只是跟我开始学了会儿唱歌就回去了,第二天下了课,她提出想陪我吃顿饭再走。我们一起去了工作室所在的远藤町公寓地下室的一间餐厅,在那儿吃了顿日本料理。也许是餐前喝了太多的开胃酒,吃完饭她突然昏倒在地上,浑身不住地剧烈颤抖,说是身上冷得厉害。我马上把她抱到餐厅角落的沙发上,让她躺下休息一会儿,还把我的西服盖在她的身上。我问她是不是要请位大夫来看看,正巧旁边桌子坐着一位大夫,走过来后摸了摸洋子的脉搏,还给她测量了一下体温,最后诊断她只是由于过度疲劳而引发了轻微贫血,让她就这么躺着休息就行。仅仅过了十五分钟左右,她就完全没事了。”
“你一定很担心啰?”
“那当然。她看上去身体确实比较弱,肩膀很单薄,说话老是有气无力的样子。”
“她长得很漂亮吧?”
“就在你们这儿附近。我们穿过了横滨市区,一直把车开到山丘公园那边,在那里能眺望到外国人公墓以及整个横滨港。洋子正希望那样,因为她想吹吹夜里的凉风。”
“那时你感觉她身体怎么样了?”
“已经完全没问题了。看来她的心情也很不错,站在高处远望眼前灯火通明的夜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这么说,那天晚上她非常高兴?”
“她当时高
“我今年四十七岁,哦,不,马上就四十八岁了,还从未见过如此美貌的女子。坦白地说,我的心已经被她完全俘虏了。自从她离开后,我就像失落了世界上最无可替代的宝贵东西。”
“那么,她感觉好点儿了以后,你们又去了哪儿?”
“我曾向她提过建议,让她回我的房间稍事休息,但她回答说不想那样做。我敢对天发誓,我在劝她回房休息时,绝没有动过任何邪念,为了不使她产生同样的误解,我对她也多次作了这样的说明。但她听到后却偷偷笑了。她说:‘先生不必多心,对于先生的好意相劝,我一点也没觉得有任何企图。我心里知道得非常清楚,先生一定是个标准的绅士。’”
“哦?是这样?”
我发现御手洗的目光越发明亮起来,眼睛里像是闪动着两团火苗,而且他的身体还忍不住前后微微摇晃起来。凭我对他的长期了解,这正是他处在兴头上的一种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