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们,也都为出自李家而深以为耻。
约在半年之后,从个边境被绑架来汉军士卒口中,听到这消息。闻听之后,他立刻站起身来,双手抓住那人胸脯猛烈摇晃,再次确认事情真伪。当他得知确实如此之后,便咬紧牙关,不觉将全身力气都运到手上。那人挣扎着,嘴里发出痛苦呻吟。原来在无意之中,双手已经扼住那人咽喉。等松开双手,那人便立刻颓然倒地。看都没看他眼,就冲出大帐。
他没头没脑地在野外,bao走。强烈愤怒在脑海中激荡。想到老母和幼子,他就心如刀绞,却又流不出滴眼泪。想必他眼泪已被过度悲愤烤干吧。
何止是如今这次?朝廷历来就是这样对待们李家!——他想起祖父李广下场(父亲,当户在他出生几个月之前就已经死去。就是所谓“遗腹子”。因此,在少年时期培养他,就是那位有名祖父)。名将李广在数次北伐中都立下大功,但由于皇帝身边干*臣作祟,没有得到任何封赏。他手下部将个个地全都封侯晋爵,唯独这位廉洁老将军,不要说封侯,始终只能清贫度日。最后,他与大将军卫青又发生冲突。卫青本人还是较为体恤这位老将军,可他帐下名军吏却狐假虎威,羞辱飞将军李广。激愤之余,这位代名将便当场在阵营中刎颈自尽。至今仍记得尚在少年自己在闻听祖父死讯后,是怎样放声痛哭。……
叔父(李广次子)李敢,又落个什下场呢?他因父亲之死而对卫青怨恨不已,竟跑到大将军府邸将他羞辱番。为此,大将军外甥骠骑将军霍去病代抱不平,在甘泉宫狩猎时,将李敢射死。汉武帝明明知道此事,却为包庇骠骑将军霍去病,对外只说李敢是触鹿角而死。……
与司马迁不同,是比较单纯。他所感到,只有愤怒(除对没有早点实施携带单于首级逃出胡地计划略感后悔之外)。因此,现在问题仅仅是如何将此愤怒发泄出来而已。他又想起刚才那人所说话,“听到胡地有位李将军在帮助匈奴练兵以备汉军后,皇帝雷霆震怒”云云。他终于明白。这个李将军当然不是他自己,而是同为汉朝降将李绪。此人原为塞外都尉,镇守在奚后城,投降匈奴后,确实经常帮助匈奴练兵,还传授他们兵法。就在半年前,他还跟随单于与汉军作战呢(不过对手并不是因杅将军公孙敖)。心想:就是他。同被称作李将军,定就是这个李绪。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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