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寺庙走出来,总是空想着有为子依然活着,隐居在这角落里。这种空想给增添力量。
下决心烧金阁以后,仿佛再次处在少年时代初起对那种崭新无垢状态,所以想也应该再次邂逅人生开始时遇见人和事。
从此以后,应该说是活着。不可思议却是种不吉利思绪随之与日俱增,仿佛明天就会死到临头。祷告:但愿在烧金阁之前,死神能放过。决不生病,也没有生病征兆。然而让活着各种条件调整及其责任,无遗漏地压在人肩头上
样才能说服自己接受以这种装来变成另个人预想呢?
院是为生而企图焚毁金阁寺,但正在做事却似做好准备。如同决心z.sha贞操男子在z.sha前去寻花问柳样,也将要去烟花巷。放心好。这种男人行为就像在公文格式上署个名,即使失去贞操,他也绝不会变成“另个人”。
这回可以不用害怕屡屡挫折,不用害怕金阁来阻挡女人和之间挫折。因为不做任何幻想,也不想让女人来参与人生。确定生在彼方,到达彼方之前行动,只不过是履行凄惨手续罢。
……这样自言自语。于是,稿本话又把唤醒。
“烟花女并非为爱客才接客。无论是老人、乞丐、独眼还是美男子,只要事先不知道,甚至连麻风病人她们也都接待。要是般人,也许会安于这种平等性,买个最初女人吧。然而,对来说,这种平等性是不符合性格。四肢健全男子同这样个,都以同样资格受到欢迎,这是所不能容忍内。认为,对来说,这是可怕冒渎。”
对眼前来说,想起这句话是很不愉快。不管怎样说,结巴还是五官端正、四肢健全人,所以与柏木不同,只要相信自己极其平庸丑陋就可以。
……话虽如此,女人会不会凭着这种直感,在丑陋额头上,观察到某种天才犯罪者象征性东西呢?”
又怀抱着种愚笨不安。
脚迈不开步。想烦,最后连自己也闲不清楚究竟是为焚毁金阁才抛弃贞操,还是为失去贞操才要把金阁焚毁?这时,心里毫无意义地泛起“天步艰难”这个高贵词组,念叨着“天步艰难。天步艰难”,边向前走去。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间来到弹子房、小酒馆林立明亮闹市尽头,开始看见个角落在黑暗中很有规则地排列着成排董光灯和微微发白纸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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