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无所谓吧。可是你也真沉得住气啊。”
“当然无所谓华。那种残疾,又奈何呢?”
她这番话反而给勇气,这回反间竟流畅地脱口而出:
“你不是也很喜欢他X型腿吗?”
“别提,那双青蛙似腿。嘛,是啊,觉得他那双眼睛倒很漂亮。”
位姑娘,可你……你是担心她会耻笑你结巴吗?结巴!给巴!说不定她就迷上你结巴呢?”
“他结巴?”公寓姑娘这才察觉似地说,“这说,‘三个残疾人’①巴齐两个学——
①《三个残疾人》,是日本狂言剧目之。描写三个人化装为瞎子、哑巴和瘫子,趁财主不在家,打开酒仓纵值痛饮,待财主回来后,三个慌得乱作团,竟弄错各自扮演角色。
这句话猛烈地刺伤,羞得无地自容。然而,对姑娘感到憎恶,却伴随着阵头晕目眩转变为种突然欲望,这是非常奇异。
“咱们分两组上哪儿藏藏身吧。两小时后再回到这亭榭来。”柏木边俯视着直在纵情地荡秋千情侣边说。
这样又失去信心。不管柏木是怎样想法,女子爱上柏木没有察觉到美,可觉得女子对于傲慢劲儿也不是点儿都没有察觉到,傲慢劲儿,只有使自己拒绝那种美存在。
……和姑娘已经爬到坡道尽头,来到幽静小原野。透过松树和杉树可以隐约望见大文字山、如意岳等远方山。竹林子覆盖着从这片丘陵直延伸到市镇斜坡地。竹林尽头屹立着株迟开花樱树,花儿尚未凋谢。那确实是迟开花儿,大概是结结巴巴地开,也就迟迟尚未凋谢吧。
心头阵郁闷,胃部沉甸甸。这不是由于喝酒关系,而是因为到紧急关头,欲望就增加重量,种从肉体分离出来抽象结构就压在肩上。感到它简直是具漆黑、沉重、铁制机床。
正如多次叙述过,十分重视柏木促使面对人生那份亲切或恶意。中学时代,曾把高班同学短剑鞘弄坏,那时已经清楚看出自己没有资格面对人生光明表面。可是,柏木却第次教给条从内面走向人生黑暗近道
同柏木和小姐分手之后,就与房东姑娘起从事村山丘下到北侧,尔后又往东迁回,爬上缓坡。
“他把小姐捧为‘圣女’呢,总是耍那手花招。”姑娘说。
结结巴巴地反问句:
“你、你怎知、知道?”
“当然知道,和柏木也有过段关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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