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开始冒冷汗,“你是在开玩笑吧?!”
”打断她话,“你刚刚说,你听到过叫声。既然听到过叫声,那就应该有拿着玩具去修理时候吧。”
“那天,遇到个拖着只死猫走过去小孩儿,”她完全无视问题,自顾自地往下说,“就问那个孩子,‘你为什要拖着只死猫啊?’
“他说:‘你问这个啊,这只猫是爸爸给买。可是刚刚跟它玩时候它把抓伤,就狠狠踩它下,然后它就不会动,所以现在把它拿到尧古索托豪托夫那边去修下,不然爸爸发现肯定会骂。’
“觉得这个孩子想法好奇怪。说不定是因为他年纪太小,还分不清宠物和玩具区别——或者不如干脆说,在他们那个年纪根本就搞不清楚生物和非生物有什不同地方,只有等大点儿时候,才会慢慢解到那些有关自然知识吧。
“小孩儿说完之后,就继续拖着死猫往小屋那边走,而则开始爬座横穿国道天桥。
“天气实在太热,大家都尽可能待在家里不出来,所以天桥上面个人都没有。国道上车也很少,很长时间才会开过去辆。现在回想起来话,说不定当时根本没有必要老老实实爬天桥,但是那时候太小,完全想不到那点。
“天桥台阶对于小孩子来说很陡,爬到半时候,身子就已经站不稳,全身都是汗,像是泡在水里样,道雄也哇哇哭个不停。又恶心,又想吐,浑身发冷,已经爬不动,可是回头又想,如果花时间比需要时间长,妈妈不知道要发火发成什样子,所以只有硬拖着自己两条腿,步步地往上面爬——结果就在那个时候,和道雄从台阶上滚下来。”
听她说到这里,情不自禁地紧紧握住拳头,指甲几乎都要陷到肉里去。
“有好长段时间,身子动都动不——其实不是动不,应该是开始完全昏过去,等清醒过来时候,因为又惊又痛,身子根本动弹不得,然后就突然感觉到脸上很疼很疼,于是试着伸手去摸,摸,手上就沾满黏糊糊血,好像从额头到鼻子有道严重伤口,血滴滴答答,天桥上不少地方都积摊摊血。
“这时候忽然想起来道雄没有哭,然后就发现他居然被压在身子下面,动都不动。赶快跳起来,把他从背后放下来检查,但是他身上哪里都看不到出血地方,可就是不会动,完全都不动,而且连呼吸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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