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是命中注定。”
她微微一笑。“我想我要说的是‘我们又再一次找到彼此’。”
我们又享受了一次鱼水之欢,然后入睡。
深
这就是家。
我记得曾经想起过十五年前第一次和她做爱,觉得好像找到一样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今晚,当硬木地板在我们身子底下轻轻呻吟,少许月光从窗帘缝间流泻进来,照亮她张着嘴、头往后仰、低声却急切地呼唤我名字的模样。这就是家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我们汗流浃背,寂静中心跳怦然。
丹妮拉用手指梳过我的头发,我最喜欢她像这样在黑暗中凝视着我。“怎么了?”我问道。
静得像幅画。
我锁上我们的房门。
丹妮拉帮我把床垫搬下床。
我们把它放到地板上,关了灯,身上脱得一丝不挂。
尽管开着电暖器,房里还是冷飕飕的。
我身上,我一手搂着她的后腰,耳边听着铁弦吉他的声音,加上她凝视我的眼神,我真恨不得立刻带她回到那张床头板松脱、吱嘎作响的床上,把墙上所有相框都撞落下来。
我和丹妮拉大声笑着,我却不知道为何而笑。
查理说:“你们俩都醉了。”
他或许言过其实,但也不算太夸张。
我说:“我们需要发泄一下。”
“查理说得对。”
“哪方面?”
“他在回家路上说的那句话。自从贾森2号来了以后,我们从来没有像这样过。谁都代替不了你,就算是你也一样。我不断地想起我们相遇的情景。在那个人生阶段,我们有可能邂逅任何人。但偏偏是你出现在那个后院派对上,从那个痞子手里把我救出来。我知道我们相恋有一半是因为我们很来电,但另一半原因也同样神奇。原因很简单,你刚好就在那一刻走进我的生命。是你而不是其他人。就某些方面说来,这不是比来电本身更不可思议吗?我们竟然能找到彼此!”
“是很神奇。”
“我发觉到,同样的事昨天又发生了。那么多个贾森当中,是你在快餐店里演了那出闹剧,把自己送进拘留所,才能让我们安全团聚。”
我们光着身子钻进毯子底下,冷得直发抖。
她的肌肤与我相贴,平滑而冰凉,她的嘴柔嫩温热。
我亲吻她。
她说她需要我立刻进入她的身体,说她快受不了了。
和丹妮拉在一起不是像回家。
他对丹妮拉说:“已经一整个月没有这种感觉了,对不对?”
她看着我。
“对,没错。”
我们踉踉跄跄走在漆黑的公路上,前后都没有车灯。
树林里万籁俱寂。连一丝风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