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感到呼吸困难。
最后走到门上与眼齐高小窗前。
望出去是条单调白色走廊。
邻近某间囚室里传出女人哭声,回响在混凝土空心砖墙之间。听起来好像全无希望。不知道是不是刚进登记室时看见那个女人。
有名警卫走过去,抓着另名囚犯手肘上方。
她有可能打电话给贾森2号。
他有可能在课间空当打电话给她,只是为打个招呼。
其他某个贾森也可能决定采取行动。
只要发生其中件,整个计划就会立刻泡汤。
胃痛起来。心跳加速。
说:“时间到。请你尽快赶过来。”
“好。”
“亲爱。”
“什?”
“真好爱你。”
找律师吗?”
“不用,只要尽快赶来就好。在第十四区……”看向哈蒙德,以眼光询问地址。
“加利福尼亚北路。”
“加利福尼亚北路。顺便带支票过来。査理去上学吗?”
“去。”
回到床上,盖上毯子蜷缩起来,面对着墙壁,尽可能不去想,但不可能。
感觉仿佛过好几个小时。
怎
试着让自己冷静,却抑制不恐惧。
不知道有没有其他分身预料到这步。试着自安慰说不可能,要不是昨晚在酒吧看见那个找碴儿醉汉因为骚扰几名女子,被保镖给架出去,绝对不会想到要让自己被逮捕,以便诱使丹妮拉和查理到个安全环境来找。
之所以做出这个决定,起因于个只有经历过独特事件。
但话说回来,也可能想错。可能把切都想错。
起身,在马桶与床之间来回踱步,但是在这间米八乘二米四大囚室内,能走空间实在有限,越是踱步,四面墙仿佛越是寸寸逼近,到最后真能感觉到囚室引发幽闭恐惧让胸口紧束起来。
她挂断电话。
单人拘留室内有张薄如纸床垫放在水泥地板上。
有马桶。水槽。门上还有监视摄像头对着。
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警察局发放毯子,两眼瞪着上方块天花板,猜之前有形形色色人在绝望、无助与坐立难安交迫之下,都盯着同个地方看过。
此时心里想是:有太多事情可能出错,轻易便能阻止丹妮拉来见。
“你来时候顺便去接他,把他也带过来。这非常……”
“绝对不行。”
“丹妮拉……”
“不会带儿子去接他爸爸出狱。到底是怎回事,贾森?”
哈蒙德警员用指节敲敲亚克力板,然后根手指横划过喉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