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高脚椅上微微转身，与他正眼对视。他看起来疲倦又气恼，这样找他麻烦，也觉得自己很混蛋，可是现在无法喊停。
瞄
四周
眼，发现所有目光都在身上，烤盘上甚至有块松饼焦
“可是很享受啊。”
“需要叫经理来吗？”
再抽口。吐出来。
那位厨师——身材壮硕、肌肉发达，手臂上布满刺青——转过身来，怒视着。
对女侍说：“那好极。你最好马上去叫经理来，因为不会把烟熄掉。”
撕开包装时，两手微微颤抖，几乎细不可察。
这雪茄倒是名副其实，末端略带甜味。
按三下才点起火来。
点燃雪茄末端
烟草，吸入大口，然后对着正在烤盘上翻动松饼快餐厨师背，吹出长长缕烟。
十秒钟内，无人察觉。
分。
贾森2号很可能已经在二十分钟前出门搭车，以便赶上九点半课。
也或许他根本没出门。或许他病，或是某个意想不到原因，让他今天待在家里。那可就糟透，但若是要到家里附近去确认他不在家，又太冒险。
从口袋掏出八点二美元，放到吧台上。
刚好勉强可以付早餐钱，外加点零头当小费。
女侍离开后，在旁边、被搞坏用餐心情老妇人嘟哝道：“这年轻人真没教养。”她说完丢下叉子，爬下高脚椅，便往门口走去。
在附近其他些顾客也开始注意到。
但还是继续抽，直到个长相有点像公鸡男人从餐厅后面出来，女侍尾随在后。那个男人穿黑色牛仔裤和侧边留有汗渍白色牛津衬衫，搭条素色领带，领结已经松开。
从他整体邋遢外观看来，他八成已经工作整夜。
他来到身后停下，说道：“是值班经理尼克。店里不能抽烟，你这样会让客人不舒服。”
接着坐在旁边位年纪较大、外衣上沾满猫毛妇人转头对说：“你不能在店里抽烟。”
则回句本来十辈子都不可能会说话：“可是饭后来根雪茄是莫大享受。”
她透过平板玻璃镜片看着，好像觉得疯。
女服务生提着壶热腾腾咖啡走过来，神情显得极度失望。
她摇着头，用母亲责备孩子口吻说：“你要知道这里不能抽烟。”
喝下最后口咖啡。
然后将手伸进法兰绒衬衫贴袋，拿出雪茄与打火机。
四下环顾周。
此时餐馆里坐满客人。
刚进来时还在这里两个警察已经走，但现在有另外个坐在最里面角落雅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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