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回事？”
问道。
“他们把你抬到这里来有
会儿
。”
勉强睁开眼睛。
又回到那间小囚室
铁架床上，而瑞安蹲跪在身边。
距离这近，他看起来更惨。
有人坐在背上，膝盖用力地压脊椎。
接着按住头，很快地往脖子打针。
恢复意识时躺在张又硬又薄床垫上，感觉熟悉得令人沮丧。
他们给注射药让头晕得想吐，感觉好像有道裂缝直透脑壳中央深处。
有个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
“你从哪来？”
思绪乱纷纷，脑子里上演着所有可能情节——把所知道全告诉他们，或是什都别说，又或是只说点。但如果只说点，又该说什？
“这里是你世界吗，贾森？”
处境态势并无实质上改变，能否安全依然视利用价值而定。只要他们想从这里得到什，便握有筹码。旦全部告诉他们，价值也将随之消失。
从桌上抬起头来，与莱顿四目交接。
悬着。
在冷酷沉默中，目光扫向阶梯讲堂。
看着瑞安。
看着阿曼达。她不肯正视，只见她眼中泪光闪闪，下巴却绷得紧紧，仿佛用尽力气将自己撑住，以免崩溃。
“要你仔细听好。”莱顿说，“现在，在这个房间——接下来你再也不可能这好过，所以希望你尽可能享受此时此刻。好啦，你看着。”
“贾森，对不起。”
“不是你错。”
“不，莱顿说是事实。那天晚上离开你和丹妮拉之后，打电话给他，跟他说见过你，还说出地点。”瑞安闭上那只还能动眼睛，哭丧着脸说，“不知道他们会伤害她。”“你最后怎会到实验室来？”
“猜是因为你不肯说出他们想要信息，所以他们就大半夜找上。丹妮拉死时候你也在吗？”
“她就死在眼前。有个男人直接闯进她家，
惊坐起身，但哪怕只是轻轻动，都让头颅内抽痛加剧到全新程度。
“贾森？”
这个声音认得。
“瑞安。”
“嗯。”
说：“现在不打算跟你谈。”
他叹口气，啪声扭下脖子。
然后没有针对特定某个人说道：“大概就先这样。”
身后门打开来。
转过头去，但还没来得及看见是谁，就已经被人从椅子上抓起来，摔到地上。
看着他。
“这个箱体是你打造吗？”
没有出声。
“这个箱体是你打造吗？”
依然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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