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胶带嘶喊,哀求他不要这样对,但事情还是发生,无力改变。
听到男人声音在身后响起——口气冷静,声域高得出乎意料。
“喂,在这里……不,还是你们回来吧……没错。放回收桶和垃圾桶那里。院子后栅门和公寓
觉得口干舌燥。
实际发生情况与大脑分析处理之间有种奇怪距离,像断线,像延迟。应该做点什、说点什,却好像被这个男人突然出现给吓呆。
“会跟你走,”说,“只是……”
他将枪口微微从身上移开,往上举。
丹妮拉说:“等下,不要……”
靠向她,指指大门,用嘴型问道:是他吗?
她点点头。
“他想做什?”
她指指。
这时能听到男人声音同时从门外和她无线电话筒中传来。
说。
“当然。”
她正要凑到猫眼上去看,电话忽然响。
们俩都吓跳。
丹妮拉穿过客厅,走向放在茶几上无线电话。
声枪响打断她,装消音器之后枪声音减弱不少。
刹那间,被阵细细红雾蒙住双眼,而丹妮拉坐在沙发上,那双黑色大眼睛之间正中央开个洞。
尖叫着要冲向她,不料体内每个分子忽然都卡住,肌肉也因为痛苦莫名而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重重摔倒压垮茶几,整个人就在碎玻璃当中发抖、低号,并告诉自己这不是真。
抽烟男人将无力反击两条手臂扭到背后,并将手腕交叉成十字状,再用束线带绑起。
接着听到撕扯声。他在嘴上贴防水胶带,然后坐在身后皮椅上。
她对着电话说:“不知道你在说什。这里只有,个人住,所以不会在凌晨两点让个陌生男人进……”
门突然打开,门链应声断掉并飞到客厅另头,那个男人举着手枪走进来,枪管前方加装支黑色长管。
他瞄准们两人,当他踢下门,把它关上后,闻到新旧交杂烟味飘入公寓中。
“你要人是,”说,“跟她点关系都没有。”
他比矮上三五厘米,但身材比较壮,剃光头,双灰色眼睛里眼神,与其说是冷酷倒不如说是疏离,好像不把当人看,而是当数据看待。全是与零。如同机器般。
从猫眼往外瞄,看见有个男人站在走廊上,背对着门。
他在打电话。
丹妮拉接起电话说:“喂?”
那个男人身黑色装扮——马丁靴、牛仔裤、皮夹克。
丹妮拉对着话筒说:“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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