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们回到那间十张榻榻米房间里,住持尼和伯爵夫人山南海北聊着天,不觉日色渐暮。
晚餐相当丰盛,为表示庆贺,还特地准备红豆饭,虽然老和二老殷勤款待,却始终没有热闹气氛。
“今天是皇宫火祭呀。”住持尼说。
老原先在皇宫工作,对皇室例行祭祀活动都有所见闻。火祭是把盆火焰烧得很高火盆摆在正中间,宫中女官念诵咒文。
那是十月十八日举行古老祭祀仪式,在天皇面前放着——个几乎高达天花板火盆,在里面烧火,身穿白色和装礼服宫中女官唱念这样咒文:
夫人和聪子上次和住持尼见面还是她去年去东京时候,刚好年未见。出来迎接她们“老”说住持尼对她们来访非常高兴,请她们在间有十张榻榻米大小房间里等候。不大会儿,住持尼由“二老”搀扶着出来。
伯爵夫人把聪子即将结婚事告诉住持尼。
“恭喜恭喜。下次您再到这里来时候,就得安排在正殿哕。”住持尼说。
寺院正殿专门用于接待皇室客人。
聪子在这里再不能不说话,不过话语不多,只是简单地回答,这样她忧愁也许给人种害羞感觉。当然,谨言慎行住持尼丝毫没有露出惊讶神色。伯爵夫人赞美庭院里菊花盆景十分精致漂亮,住持尼说道:
“烧吧,烧吧,火神啊,神灵啊!火神呀,需要橘子、馒头……”
于是把扔进火里烧得差不多橘子、馒头奉献给天皇。虽然这种模仿古代宫中秘密祭祀仪式举动很不慎重,但老本意大概是为使晚餐席间能够热闹点,所以住持尼也没有责怪她。
月修寺晚上作息时间很早,五点就关门,晚饭后不久各自回屋休息。绫仓母女被安排在客殿。她们准备轻松地呆到明天下午,晚上乘坐火车回东京。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母女两个人时,夫人本想提醒聪子今天
“村里人栽种菊花,每年都这样拿来,吵着要给他们讲解。”
接着,住持尼要老给伯爵夫人和聪子讲解红色字形单瓣菊、黄色管状花瓣菊等单株盆栽法。
少许,住持尼亲自带她们去书院,她说:
“今年红叶姗姗来迟啊。”
让老把所有拉门都敞开,展现出草色初黄草坪和假山玲珑美丽庭院。几株大枫树也只是树梢叶子发红,往下逐渐呈现杏黄色、黄色、淡绿色,树顶红色也是像凝固血块那样黑红色。山茶花已经绽放,庭院角落里枝条柔软缠绕百日红那枯枝光泽反而显得艳丽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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