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清显也是这样。”
“所以,不能再麻烦您。”
本多突然产生种不可思议冲动,他想理解这个女人。这是种微妙报复。既然聪子打算把本多视为“理解很深朋友”,那本多也具有既非同情也非共鸣理解权利。
但是,理解这个情爱缱绻娇媚女子、理解这个人在身旁、心寄远方女子,究竟是种什样作业呢?……于是,天生喜欢逻辑性探究习惯又在本多脑子里出现。
汽车摇晃使得聪子膝盖好几次靠近本多,但她极力保持身体平衡,绝对不让自己膝盖和本多接触。那种敏捷动作如同松鼠踩踏小车样令人跟花缭乱,叫本多心里发急。他想,至少聪子绝不会在清显面前表现出这种令人眼花缭乱动作。
抚式“不”!他们无法判断这个“不”是夜晚本身还是临近曙光。只觉得它喧吵着来到自己身旁,但并没有可是侵犯自己。
……两人坐起来,勉强伸长脖子,在黑暗中仰注视望即将西坠月亮。聪子觉得这轮圆月仿佛就是赫然钉在天上他们罪恶徽章。
四周没有人影,他们站起来,取出放在船舱里衣服。他们互相凝视着对方被月光映衬得发白腹部下面那如漆黑暗夜残余黑色部分。虽然只是短暂凝视,却是那认真深情。
穿好衣服,清显坐在船舷上,摇晃着双脚,说:
“如果们是对堂堂正正情侣,恐怕不会这大胆吧?”
“刚才您说已经做好思想准备吧?”本多故意不看聪子脸,说:“这和‘总有天要结’心情是怎联系呢?到切都结时候,思想准备不是晚吗?或者是思想准备完成,事情也就结吗?知道向您提出个尖锐问题。”
“您这个问题提得好。”
聪子不慌不忙地回答。本多不由得凝
“你好无情啊。原来你心就是这样呀。”
聪子副委屈埋怨可怜样子。其实,在他们调侃里,包含着种难以言状干涩乏味。因为绝望就在旁边等待着他们。聪子又蹲在船影里,从船舷垂下来清显两只脚被月光照得雪亮,聪子把嘴唇贴在他脚指头上。
“也许不该说这些话,但是,除您以外,没有别人可以倾诉。知道自己做事非常可怕。不过,请您不要制止。因为明白总有天要结……只能这样子天天拖下去,别无他策。”
“您是做好切思想准备吗?”本多语调里情不自禁地包含着哀怜情绪。
“是,已经做好思想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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