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多,您为朋友这样尽心尽力,觉得清有您这样朋友,应该是全世界最幸福人。们女性里不会有真正朋友。”
聪子目光还残留着纵情放荡余韵,但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纹丝不乱。
本多没有回答,聪子低下头,声音阴郁地说:
“您大概觉得是个堕落风骚女人吧?”
“您可不能这说!”
侮蔑。
为躲避这种侮蔑,只能相信自己高洁,本多不采取盲目古板青年那样做法,而是可以通过理性相信自。他绝对不是饭沼那样自轻自贱自卑型男性。如果自惭形秽,那就全完……只能充当清显家奴仆。
当然,尽管疾驶汽车掀起凉风吹乱聪子头发,但是她依然端庄矜持。清显名字成为两人禁忌,房子这个名字成为个小小虚构亲切象征。
回去时候走是另条路。
“啊,有句话忘对清说。”
本多情不自禁地用强烈口气打断她话。尽管聪子话没有蔑视含意,但无意间说到本多浮现在心头个景象。
本多忠实地彻夜完成接送任务,无论是到达镰仓把聪子交给清显时候,还是从清显手里接过聪子送她回家时候,本多总是镇定自若,心平气静,他为此感到自豪。当然不应该心慌意乱。他这种行为难道不就是参与起严肃冒险吗?
然而,当本多目送清显牵着聪子手穿过庭院里月光映照树影向海边跑去时候,他知道自己确在帮人犯罪,而且看到这个罪恶化作多美丽背影跑去。
“是呀,是不能这说。根本不认为自己是个堕落风骚女人。
“不过,不知道为什,清和犯下这可怕罪行,却丝毫没有污浊肮脏感觉,反而觉得这样才洗涤净化自己身心。刚才看见海边松林,觉得那是此生此世无法再
汽车驶出不久,聪子忽然想起来,但已经无法返回。夏天天亮得早,如果不着急赶时间,恐怕拂晓之前回不家。
“替你转告吧。”本多说。
“哦……”聪子有点犹豫,最后还是下决心,说道:“那就请你转告他,前些日子蓼科和松枝家山田见面,知道清对们撒谎。清装出手头还有那封信样子,其实信到那天就当着山田面撕碎……不过,对蓼科,不必担心,她已经什事都想开,视而不见……这些话请转告清。”
本多复述遍,对内容中神秘地方,只字不问。
也许聪子为本多认真得体态度所感动,路上话语滔滔不绝,和去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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