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在暮色渐浓昏暗房间里,蓼科缩着肩膀,瘦小身体显得那脆弱,仿佛把抓起来骨头就会嘎嘎酥碎。
“现在还不晚。”
“不,已经晚。”
“不晚。如果把聪子最后那封信送给宫家看,那会怎样?又是在提交申请敕许报告以后写信。”
蓼科抬起头,脸色苍白。
长久沉默。窗户上映照出亮光,那是租借正房二楼房客回来开灯缘故,还闪现下枯黄色军裤。从墙外传来卖豆腐喇叭声,梅雨季节夏日,肌肤感觉如法兰绒般温热黄昏渐渐扩展开去。
蓼科还在絮絮叨叨着什话,好像是说……所以劝您……所以,直劝阻您不要这样……。大概是说自己忠告聪子不要写那封信。
清显还是声不吭,他逐渐感觉到自己已经稳操胜券,仿佛只无形野兽正在抬起头来。
“好吧。”蓼科说:“让你们见次。不过有个条件,就是把信还给。”
“可以。但是,光见面还不够。你要避开,真正让们两个人在起。见完以后再把信还给你。”清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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