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因为得不到你所要便仍掉那多优良天赋,这样做不道德。好,不再教训你,知道,尽管那女孩无情,但你会清醒过来,做个男子汉。“有几分钟时间两人都没说话。劳里坐在那儿,转动着手指上那个小指环,艾美为刚才边说边匆匆勾勒草图做最后润色。过会儿,她把画放在他膝上,问道:“你觉得怎样?”他看着便笑起来,也由不得他不笑。画画得极好——草地上躺着个长长、懒洋洋身影,无精打采面孔,半闭双眼,只手捏着支香烟,发出小小烟圈在做梦者头顶上缭绕着。
“你画得多好啊!”他说,对她技艺由衷地感到惊奇和高兴。然后他又似笑非笑地补充道:“对,那就是。”“是你现在样子。这是以前你。”艾美把另张画放到他手中这张旁边。
这张没有刚才那张画得那好,但是画面有活力,有生气,弥补许多不足。它那样生动,使人回忆起过去。年轻人看看画,脸上突然掠过丝变化。这只是张劳里驯马草图:他帽子和外衣都脱下,活跃身段,坚定脸孔,威风凛凛姿势,每根线条都充满精力与意义。那匹漂亮马儿刚被驯服,它立在那儿,在拽得很紧缰绳下弓着脖颈,只蹄子不耐烦地在地上刨着,竖着耳朵仿佛在倾听它征服者声音。马被弄乱鬃毛,骑士飘拂头发以及直立姿势,这些都暗示着引人注目突然运动,那种运动具有力量、勇气与青春活力。这和那张"无所事事乐悠悠"画像中懒洋洋优雅姿态形成鲜明对照。劳里什也没说,但是他目光从张画扫到另张。艾美看到他脸红,他抿住嘴唇,好像在读着艾美给他小小功课,并加以接受。这使艾美满意。她不等他开口,便轻快地说——“你可记得那天你装扮成带顽皮小妖牧马人,们都在旁观看?梅格和贝恩吓坏,乔却拍着手欢跳。坐在篱笆上画下你。前些天在画夹里发现那张草图,润色,留着给你看呢。”“非常感谢。从那时起你画技有很大长进,恭贺你。
在这-蜜月天堂-,得冒昧提醒你,你们旅馆晚饭时间是五点?”劳里说着站起来,他笑着鞠个躬,归还画像。他看着表,仿佛在提醒她,即使是道德教育也应有结束时候。
他试图恢复他先前那种懒散、冷淡神气,但现在却是做作出来,因为那个刺激比他愿意承认还要有效。艾美感觉到他态度里丝冷淡。她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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