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不她所受到那份轰动。像她那类人常做那样,她走另个极端。她学系列课程,研究舍伍德夫人、埃奇沃思小姐和汉娜-摩尔,然后写出个故事,故事里道德说教那样强烈,以致于把它叫做小品文或说教文更为恰当。她从开始就心存疑虑,因为她活跃想像力和女孩家浪漫心理使她对这种新写作风格感到不安,就像化装舞会时穿上个世纪僵硬累赘服装样。她把这个说教式佳作送往几个市场,结果没找到买主。她不得不同意达什伍德先生说法,道德没有销路。
后来,她又试着写个儿童故事。要不是她图利想多要几个臭钱,这个故事她能轻易出手。唯向她提供足够钱,使她值得试儿童文学人是位令人尊敬先生。这位先生觉得他使命就是让世人都转而信奉他教义。但是,虽然乔喜欢为孩子们写作,她还是不能同意把所有不去特定主日学校上学顽皮孩子都写成被熊吃,或者被疯牛挑,而去上学好孩子则得到各种各样天赐之福,从金色姜饼,到他们离开尘世时护送天使,天使们还口齿不清地唱着赞美诗或者布着道。因此,在这样考验下,乔没有写出任何作品。她盖上墨水台,时谦恭起来,这种谦恭非常有益。她说——“什也不懂,要等懂以后再试。同时,如果不能写出更好东西。就-扫除掉肮脏东西-,这样至少是诚实。”这个决定证明,她从豆茎上第二次摔落对她有些好处。
当她进行这种内心g,m时,她外在生活和平常样忙碌,没有风波。假使她有时看着严肃或者有点悲哀,除巴尔教授,没人觉察得到。他静静地观察她,乔根本不知道他在观察她是否接受并获益于他责备,然而乔经受住考验,他满意。虽然他们之间没有言语交流,他知道她已经停止写作。这不光光是从她右手食指猜测出来,现在她食指不再沾有墨迹。她晚上在楼下度过,在报社也不再能遇上她。她以顽强耐力学习着。这切使他确信,她决心全神贯注于些有用事,即便这些事并不都是她想做。
他在许多方面帮助她,不愧为真正朋友。乔感到幸福,因为她不再写那些小说。除德语,她还学习其他课程,为她自己生活中轰动故事打着基矗在这个漫长冬天,她心中为愉悦之情所充满。六月,她离开柯克太太。告别之时,每个人都显得很难过,孩子们尤其没法安慰。巴尔先生满头头发直竖着,因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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