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空前绝后的怪人。你弄出了几个?”乔望着自己的朋友,似乎莫明其妙,接着便笑得乐不可支。
“我想弄出两个来,但得等上一个星期。”“你笑什么?你在淘气,乔,”劳里说,神情显得迷惑不解。
“你也是。你在上面那间桌球室干什么,先生?”“对不起,小姐,那不是桌球室,而是健身房,我刚才在学击剑。”“那我真高兴。”“为什么?”“你可以教我,这样我们演《哈姆雷特》时,你便可以扮累尔提斯,我们演击剑一幕就有好戏做了。”
劳里放声大笑,那由衷的笑声引得几个过路人也不禁笑起来。
“演不演《哈姆雷特》我都会教你,这种娱乐简直妙不可言,令人精神大振。不过,你刚才说-高兴-说得那么一本正经,我想一定另有原因,对吗,嗯?”“对,我真高兴你没有上桌球室,因为我决不希望你去那种地方。你平时去吗?”“不常去。”“我但愿你别去。”“这并无害处,乔,我在家也玩桌球,但如果没有好球手,就不好玩了,因为我喜欢桌球,有时便和内德-莫法特或起他伙伴来比试比试。”“噢,是吗?我真为你感到惋惜,因为你慢慢就会玩上瘾,就会糟蹋时间和金钱,变得跟那些可恶的小子一样。我一直希望你会自尊自爱,不令朋友失望,“乔摇着脑袋说。
“难道男孩子偶尔玩一下无伤大雅的游戏就丧失尊严了吗?”劳里恼火地问。
“那得看他怎么玩和在什么地方玩。我不喜欢内德这帮人,也希望你别粘上他们。妈妈不许我们请他到家玩,虽然他想来,如果你变得像他一样,她便不会让我们再这么一起嬉闹了。”“真的?”劳里焦虑地问。
“当然,她看不惯赶时髦的年青人,她宁愿把我们全都关进硬纸匣里,也不让我们跟他们拉扯上。”“哦,她倒不必拿出她的硬纸匣来,我不是赶时髦的那种人,也不想做那种人,但我有时真喜欢没有害处的玩乐,你不喜欢吗?”“喜欢,没有人反对这样的娱乐,你爱玩便玩吧,只是别玩野了心,好吗?不然,我们的好日子就完了。”“我会做个不折不扣的圣人。”“我可受不了圣人,就做个其实、正派的好小伙吧,我们便永不离弃你。如果你像金斯先生的儿子那样,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有很多饯,但却不知怎么用,反而酗酒聚赌,离家出逃,还盗用他父亲的名字,可谓劣迹斑斑。”“你以为我也会做出这种事?过奖了!”“不,不是——噢,哎呀,不是的!——但我听人说金钱是个蛊惑人心的魔鬼,有时我真希望你没有钱财,那我就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