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妈咪和小匹普,家似乎就不成样子了。”贝思叹口气,深情地望一眼挂在上面的空鸟笼。
“妈妈在这里呢,亲爱的,你明天可以再养一只鸟,如果你想的话。”马奇太太边说边走过来坐在她们中间,看样子,她的假日也并不比她们的愉快多少。
“这个试验你们满意了吗,姑娘们?要不要再试一个星期?”她问。这时贝思依偎到她的身边,共余三姐妹也把头转向她,脸上放光,犹如鲜花朝向太阳。
“我不要!”乔坚决地喊道。
“我也不要,”其他人齐声回答。
笑。这顿不幸的午餐最后在愉快的气氛中结束。
“我现在没有心思洗碗,为了严肃气氛,我们为小鸟举行个葬礼吧,”乔看到大家站起来便说道。克罗克小姐一心赶着要在下一个朋友的餐桌边编派这个新故事,便向大家告辞。
为了贝思,他们全都严肃下来;劳里在丛林里的蕨草下面挖了个墓穴,小匹普被安放在里头,它那柔情万丈的女主人哭得成了个泪人儿。墓穴盖上苔藓,上立一块石碑,碑上挂一个用紫罗兰和繁缕编成的花环,并刻了墓志铭。铭文是乔一面做饭一面想出来的:这里躺着匹普-马奇,它在六月七日死去;黯然断魂,伤心憾事,难忘,难忘记!
仪式一结束,贝思便退回自己的房间,心情十分沉重;但她却找不到地方休息,因为几张床全都没有收拾,她只得把枕头掸拂干净,把各样东西收拾整齐,这样心里倒好受了一些。梅格帮乔收拾碗碟,用了半个下午才洗完。两人都疲倦不堪,于是一致赞成晚饭只吃茶和烤面包。酸奶油似乎对艾美的脾气有种不良的影响,劳里便做好事,把她带出去骑马。
马奇太太回家时发现三个大女儿竟然在午间辛勤工作,再瞅一眼壁橱,便明白实验已经成功了一部分。
“那么,你们的意思是,担负一些责任,替别人着想一下为好,对吧?”“闲混戏耍毫无益处,”乔评论道,摇摇脑袋,”我腻透了,真想现在就做点什么。”“建
几位小主妇未及休息,便有几位客人来访,于是急忙准备招呼客人;接着又得泡茶,跑腿买东西,一两件非做不可的针线活只得放到最后才做。
黄昏带着露珠悄悄降临,姐妹们陆续聚集到门廊,门廊周围开满了六月的玫瑰,花蕾朵朵,十分美丽。大家坐下时或哼哼一声,或叹一口气,似乎筋疲力尽,又似乎烦恼无边。
“今天倒霉透了!”通常第一个说话的乔首先说道。
“日子好像没有平时长,但却很不好过,”梅格说。
“一点都不像个家,”艾美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