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真利说这些,半泽又何尝没有想到。
边是新政权中炙手可热招牌大臣,边只是介微不足道银行小职员。可以说胜负早已注定。再加上,银行高层中主张重责半泽风声定也会越来越紧。
时不利,这点半泽自然心知肚明。
“不管做什,也只能做自己认为正确
欲为,想吵就吵,但户村还是找个机会,从位曾经共事过律师那里,打听到乃原讨厌银行原因。”
“然后呢?”半泽仰着脖子灌下口略带苦味啤酒催促道。
“讨厌原因,原来和——小时候被欺负经历有关。”
事出意料,半泽不由得扬起脸来。渡真利继续说道:“乃原小时候家里很穷,他穿衣服都是捡哥哥穿过。虽然从小在大阪市区长大,但是家里根本没钱供他念书,也没有朋友愿意和他起玩。这样乃原还经常遭到位同班同学欺负,据说那位同学父亲恰巧就是某家银行支行支行长。乃原虽然外表看起来其貌不扬,但是学习真不赖,所以惹得那位‘支行长二代’看不顺眼,总是找各种机会捉弄他,估计什时候脱口就把自己父亲工作当成资本拿出来耀武扬威吧。更让乃原受伤是,那位同学似乎还把他家町工场倒闭事情到处传扬。”
“原来是这样。”半泽低声咕哝道,“不靠谱银行职员还真是无处不在啊。”
半泽心里泛起缕儿时鲜活回忆。那时候正经营着家街道工厂父亲,曾经因为被银行背叛而陷入经营危机。父亲那苦恼绝望样子、银行职员那冷若冰霜德行,在他心里凝结成切肤痛苦回忆,至今仍然挥之不去。
“嗯,有这样儿时经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难怪他这讨厌银行。”渡真利说道,“不过话说回来,心里直藏着小时候积怨,到现在还耿耿于怀,总觉得有点儿太那个。就是,心眼是不是太小点儿。”
“这就是加害者总是容易忘记,可是受害者因为伤痛却难以忘怀啊。”
渡真利听这句感慨有些不解地看着半泽,继而边附和句“嗯,也许吧”,边托着玻璃杯里啤酒往嘴里送去。
“那啥,你自己准备怎办啊,半泽?”渡真利举举手里玻璃杯问道,“肯定有人要借着这次事情,大肆宣扬你。毕竟,你这次可是彻底得罪那个白井大臣啦。倒不是担心纪本那边,可是按照现在发展态势,有些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在传说,指不定她不久就是日本第位女首相呢。万他们不幸言中,你可就万劫不复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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