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座廊街寿司屋里,两人坐在吧台上。烧酒是老板为半泽这位常客特意采购板栗小烧,冰镇给他喝。这家地下餐屋对面开间LIVEHOUSE,不知什乐队正在里面演出,各色顾客进进出出,从门缝里断断续续地传来昭和四十年代民谣。
“这说,已经和他们彻底翻脸?”渡真利叹息道,“还有,包括关于你那些无聊消息,到底是怎泄露出去啊?”
“谁知道呢。应该是银行里哪个看不顺眼家伙搞吧。”
半泽副无所谓表情,认真地往白身鱼上涂抹着芥末。
“说起来,旧T银行过去原本就是不良贷款缠身啊,那时候为处理不良贷款,而与乃原他们有所往来也并不奇怪。”
根本不会为帝国航空考虑,你甚至也没有为东京中央银行考虑。”乃原靠在椅背上,重新点燃支香烟,边喷出烟雾边毫无顾忌地说道。
“那倒想请教阁下,你是为帝国航空考虑吗?”半泽反唇相讥道,“嘴上喊着为帝国航空考虑,背地里却为在重振方案里迎合政治家利益随意插手撤销航线事。你们还真是为帝国航空考虑啊!”
半泽指责显然出乎意料。乃原整个脸都要变形,恶狠狠地盯着半泽。
“不懂你在说什。但是,奉劝你还是不要没事找事,免得引祸上身。”乃原终于图穷匕见,威胁道。
“说,你算个什东西啊!”旁三国哇哇大叫地冲出来,“如果不想后悔话,现在马上收回你刚才话,给道歉谢罪!”
这样就说得通——渡真利刚想说,突然心下冒出个疑问:“但是,万其他银行都赞成放弃债权话,到时候你也会赞成吗?”
“怎可能?”
半泽喝干烧酒,“咚”
“既然有国土交通大臣为你们撑腰,何不行使你们强权,直接命令银行放弃债权,这样不是更方便吗?”半泽平静地注视着面前这两个男人说道,“谅你们也不敢那做,因为们有权选择,所以希望你们遵守们规则来办。想要们放弃债权,那就拿出明确依据来,让们银行心服口服,这才是正道吧?对们意见听都不听就发号施令,还想端着臭架子要们放弃债权,现在这个时代,就算地痞流氓也不能这嚣张吧!”
***
“后来怎样?乃原那老头。”渡真利听半泽叙述,不住地哧哧乱笑,边追问道。
“撂下几句狠话拂袖而去呗,说是要好看。唉,还真是个老流氓啊。”
半泽右手握着烧酒玻璃杯,想起当时情景,心下阵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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