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崎用厌烦口吻说道:“老实说,不认为这种经营计划能变成现实。”
黑崎和往常样说着女性用语,耍着小性子,上翘嘴角似乎是对别人无声嘲讽。他把资料往桌上扔,“只要看过去这家公司经营计划执行程度,不就明白吗?半泽次长,营业额、利润,所有切都太天真,所有!”黑崎特意在“所有”这个词上加重语气,“看不出这份计划有达成必然性。话说回来,有个词怎说来着,这就是为应付审查而采取投机主义产物。既然伊势岛饭店业绩恢复存疑,分类不是理所应当吗?”
“至少在本年度,该
众人在异样氛围里沉默几分钟。
半泽神色如常,旁边小野寺则紧张地盯着手边资料。
接下来这场会议,将决定银行是否应该支出笔巨额费用。如果输,不但会拖累银行业绩,股价也会因此下跌,给整个银行经营带来巨大影响。
墙上时钟指向点五分时,黑崎走进来。
几个人不由自主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等待审查官入座。半泽却动不动地坐着。没必要对迟到人表示敬意。
岛,还要吃官司,银行能不能存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小野寺站起来,小声地提醒半泽:“次长,到时间。”
“没时间,渡真利。事到如今着急也没用,挂。”
“喂,喂。已经帮不你什——祝你好运,半泽。”
半泽穿上西服外套,走向最后战场。
“开始吧。”
黑崎没有说句抱歉话,他用种表面恭敬实则倨傲态度发号施令。
“接下来,请允许为大家介绍迄今为止伊势岛饭店授信情况。”
小野寺发言宣告着最后场关于伊势岛饭店金融厅审查拉开序幕。然而——
“够,你别说。”黑崎打断小野寺,“不要再说,你发言和前几次有什不同?耳朵听得都要生茧。你们也太糊弄人吧!”
2
会议室里充斥着异样紧张感。
营业二部派部长内藤、副部长三枝出席。半泽与金融厅审查官对峙会议桌周围摆圈旁听席,他们二人就坐在旁听席上。
十二点五十九分,中野渡董事长走进会议室,房间里气氛变得更加紧张。董事长坐在半泽右手边座位上,恰好可以看清对峙双方。紧接着,金融厅两名审查官出现,他们微微点头示意,坐在半泽等人对面。但是,黑崎还没有出现。
他迟到大概是故意,这个时候还故意迟到,足以看出他是个性格十分扭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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