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家公司有会计师事务所进驻，他们正在准备上市。”
如果是这样，可供考虑
情况就不多
。
“应该不是借给费斯电工，而是借给其他公司吧。”
听渡真利指摘，近藤微微皱紧眉头。
“
不知道真正借款人是谁。账簿被人调包，会计核算软件里分录也被人修改，没办法确认。”
“这家公司向田宫电机借
笔长期贷款，想知道这笔钱用来干什
。”
“贷款？如果向横滨支行打听话，应该能拿到他们决算报告，报告里或许能看出些什。你能给点时间吗？”
“对不起，这忙时候……”
渡真利现在应该为金融厅审查忙得不可开交，但他没有抱怨句。
第二天下午五点过后，渡真利打来第二通电话。
长经手，从没听说过。”
“社长？”
“明面上虽然是在负责，但实际上都是社长亲自在和他们交涉。出什麻烦吗？”
“没有，没出什麻烦。谢。”
野田已经下班，近藤从他办公桌书架上拿出那本写有供应商信息文档，翻到“F”开头那页。他把费斯电工法定代表人姓名和地址抄下来，然后打电话给东京中央银行渡真利。
“如果是贷款话，应该有合同之类凭证。可以通过合同确认啊。”
“没有合同。”近藤说道。
“没有？”电话另端渡真利抬高声音，“这到底是怎回事？”
“问过会计，他说没有签合同。”
“你昨天问，确定是费斯电工吗？”渡真利开口第句话，便这样问道，“问过横滨支行，他们说费斯电工没有向田宫电机借款。”
“没有？”近藤不由得反问。
“费斯电工确实有田宫电机订单，但没有长期负债。为慎重起见，横滨支行还特意向费斯电工确认，所以肯定没错。”
到底是怎回事？
“费斯电工有没有可能没把这笔借款计入账面？也就是说，做假账？”
“知道你在忙，不好意思。能不能帮查查供应商信用信息？这件事不好拜托京桥支行。”
近藤把费斯电工基本信息告诉渡真利，顺带说明事情原委。
“你待在座位上别动，马上打回去。”
渡真利没有食言，仅仅几分钟后他就给近藤回电话。与银行合作信用信息公司提供数据表明，费斯电工是家仅有数名员工小型企业。
“他们主力银行是白水银行。们银行也在往来银行名单中，但是排名靠下。他们在横滨支行有笔小额贷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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