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重要。”
近藤故意没有正面回答。
“你能不能不要擅自行动？”
“擅自行动？”近藤说道。
“
直以来
都想问，身为部长，为什
不可以看资料？如果你有合理
解释，倒想听听。”
“和们存货盘点表对不上，这个数据是怎回事？”
“存货盘点表？”
野田眼中突然浮现出戒备情绪。
“是，存货盘点表。”
近藤窥探着野田眼神，心中猜疑越来越强烈。
“野田课长，有事想问你。”
野田没有站起来意思，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听见
故意不理会，他继续对着电脑敲打键盘。
“野田课长。”近藤尝试再次呼叫野田，这次语气强硬许多。
“又怎？”野田粗鲁地回应道。
“能问你几个问题吗？有关决算事。”
过程中，各式各样信息与情绪向近藤涌来。有些事弄明白，有些还不明白。但不论明不明白，它们都迫使近藤想起样忘却已久东西——身为银行职员骄傲和愤怒。
“事到如今，还搞什中期计划！”野田厌恶地对近藤说道。
此时，近藤已经回到自己座位，在此之前他得到社长口头承诺，说暂时考虑下。
“你不觉得直没有中期计划才是不正常吗？野田课长。”
“随随便便写几个数字，然后做成览表，那种东西能叫计划吗？”
“在那之
“不记得给过部长那种东西。”
“是自己确认。”
近藤凝视着野田眼中泛起怒意和疑惑。如果是以前近藤，或许会惊慌失措，不知该做些什来缓和气氛。但是现在——
近藤没有丝毫顾虑和犹豫，就这静静地看着下属恼羞成怒。
“你在哪里看到？”
野田像是故意要近藤听到般，响亮地咂下嘴。然后，像被老师叫起来不良中学生样，慢吞吞地站起来。
“去年决算报告上数据，不奇怪吗？”
“奇怪？”野田发出声短促冷笑，挑衅地问道，“哪里奇怪？”
“比如说，这里——”
近藤把决算报告递到野田面前，用圆珠笔指着其中块数字，库存。
“当然不能。”
近藤答道：“但这种话，只有从没正经做过计划人才说得出口。们公司别说中期计划，连年度计划都做得塌糊涂，所以也难怪你会这说。”
野田偷偷看眼近藤。
他察觉到近藤身上有种跟以往不同气质——心无挂碍。此时近藤感到束缚心灵枷锁被卸下来，用句话概括——
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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