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清楚。不过,房产之类大宗财产全都被扣押,觉得还是不要抱太多希望。”
就半泽自己而言,别说“太多希望”,根本就是点指望都没有,只是顾虑竹下心情而没有说出口。
“可是,他最后有好几亿亏损呢。”
有赤字就不太可能有逃税情况吧——半泽想想说出自己疑问。
“谁信他那套鬼话!”竹下说道,“东田那小子,跟们家也算老相识,从来就看不透他葫芦里卖什药,净用些下三烂手段做生意。们可是没少吃他亏,要不是经济这不景气,早就想找别客户。这次事也是,该给重要客户钱他都给,像们这种小门小户,门儿都没有。”
“这样啊。”
半泽听也是肚子火气。只对大额债权人有情有义,反过来欺负小本经营人,这才是东田真面目。
觉得奇怪,打电话过去问才知道,那家公司早成空壳!这可真是莫名其妙!他害得家也完蛋,给客户添多少麻烦啊!”
虽然脾气不怎样,但这个男人绝不逃跑,老老实实待在自己家里承担外来压力,这份诚意足以让人心生敬意。
“欠钱之后他也没联系过您?”
“没有。还有,你们为什来找?”
“请您看看这个。”半泽边说边拿出西大阪钢铁资料,“西大阪钢铁记录表明,向贵公司支付七亿日元货款,但是查到情况是,您公司销售额共只有五亿日元左右。”
“贵公司跟西大阪钢铁生意往来情况怎样?”
“往来也有些个年头。们家前些年生意做得也很大,大客户也不少,经济不行,那些大客户就把们抛弃,结果就只剩下西大阪钢铁这家。这世道,早知道落到这份儿上,还不如早点把公司关呢。”
竹下脸苦涩表情,“还没有破产管理人来联系过,不过你知道他到底欠多少钱吗?”
半泽说出从来生那里打听到金额,竹下听就瞪圆眼睛,立刻又重新燃起怒火:
“那还能轮到们吗?”
“这是什呀?不对啊!这是真吗?”竹下细细地看着文件,摇摇头又递还给半泽,“们决算肯定没错。要错也是他们有错!肯定是那个男人搞猫腻!”
“猫腻?”
竹下不再高声叫嚷:“好比说……逃税,什。”
“逃税?”
“对呀。他们公司虽然这次彻底栽,以前可是赚不少钱。比方说往们这种进货商成本里掺水,瞒报盈利,等等,这些事他都干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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