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29 / 37）

跑出来，躺在张木凳上，雪白大腿从丝裙中袒露出来，从车窗中可以看得很清楚。车后，拖着条昏黄影子。远处，传来孩子哭闹和大人轻声安慰。下子记起这是在墨西哥而不是在天堂上个色情白日梦中。

们正要出发，突然发现斯但不见，便又回去找他。发现他正在向个新来婊子献媚，她每天晚上来侍候客人。斯但想再痛痛快快地玩次，当他喝醉时候，就会赖在女人身上走不动，而且女人们都象青藤样缠着他。他坚持要留下，玩遍所有新来、特殊和漂亮女人。狄恩和使劲捶打他背，才把他拖出来。他挥手向所有人告别——姑娘们、警察、还有外面街上围观人群和小孩，对喧闹哥瑞格里亚各个方向送去飞吻。他昂着头从人群中走过，不停地对他们发表演说，表达他对这个迷人下午所怀有眷恋。周围人们大笑着，拍着他肩膀。狄恩过去给警察4个比索，同他们握握手，微笑着点点头。当他跳上汽车时，们熟悉每个姑娘都意识到分别，她们围在汽车旁，衣服都挤成团，喋喋不休地说着再见，吻着们。那个委内瑞拉姑娘甚至开始哭泣——尽管们知道这并不是为们，或者不完全为们，但也相当满足。温柔感情都留在这里，切都结束。们启动汽车，把用几百比索换来欢乐抛在身后。这天似乎并不坏，疯狂音乐仍然跟在们后面很长时间，切都结束。“再见，哥瑞格里亚！”

维克多很为们感到骄做，也为他自己感到骄做。“现在，你们想去洗个澡吗？”他问。当然，们都想痛痛快快地洗个澡。

于是，他把们带到个世界上最奇怪地方：这是个普通美国式浴室，座落在离城外英里多路地方，许多人挤在个大池子里，淋浴在个石头砌成屋子里。花几个圣塔弗就可以洗次，你可以从侍者那里拿到肥皂和毛巾，浴室旁边停车场上，个穿得破破烂烂小孩坐在快要倒旋转木马上转着圈，在残照射下，显得很奇特，也很美。斯但和拿着毛巾走进冰冷淋浴室，洗得干干净净以后跑出来。狄恩没有洗，们看见他正同热情维克多手挽手在停车场上散步。他们兴致勃勃地聊着，狄恩有时拍拍维克多手，然后继续手挽手向前溜达，快该同维克多分手，所以狄恩抓紧切机会单独同他在起，交流着看法，深入地解他。只有狄恩会这做。

们必须走，维克多很伤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