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14 / 37）

过洛克庄园，黑夜降临时来到科罗拉多西普林斯、巨大帕克峰在们右侧隐约可见，们驾车驶上普韦布洛公路。“这条路走过几万次。”狄恩说，“天晚上，突然感到种莫名其妙恐惧，便躲到那边栏杆后面。”

们都同意轮流讲述们以往经历，斯但第个。“们还有好长路要走，”狄恩直截当他说，“所以你必须把你所能想到每件让你兴奋事情每个细节都讲遍直到它再没什可说。这很容易。”他告诫着斯但。后者开始讲述他经历。“你解释得太多。”当们在夜色中奔驰时，斯但已经陷入对他生活往事回忆中。开始他讲述在法国经历，但是讲到半他讲不下去，只好又开始讲述他少年时代在丹佛经历。他和狄恩互相比较着见面次数，不断地在这上面兜圈子。“有次你已经忘，还记得——及阿拉已赫修车库，还记得吗？把球扔给在角落里你，你用拳头把它向打来，球掉到道铩Ｄ腔故侵醒贝Ｏ衷谙肫鹄戳寺穑”斯但有些神经质，脑子发昏，他想把切都告诉狄恩。狄恩现在身兼数任：仲裁人，长辈，法官，听众，证明人和旁观者。“是，是，请继续讲下去。”们忽然发现正在经过特立尼达，查德·金可能正在前面路上，同几个人类学家围着篝火讲述着他生活经历，不会想到此刻们从公路上驶过这里，向墨西哥奔驰，也在互相讲述着们自己往事。噢，这忧郁美国之夜！不久，们进入新墨西哥州，经过雷顿时停下来吃顿饭，们狼吞虎咽许多牛肉饼，剩下几块用餐巾包皮好过会儿再吃。“们前面还有整个得克萨斯，索尔。”狄恩说，“天亮前就能赶到，它太大。不久们就可以进入得克萨斯，这样不歇气地直开，要开到明天这时候才能走出去，想象下吧”。

们继续开车上路，穿过巨大平原，在夜色中来到第个得克萨斯州城市，达尔哈特。1947年曾经来过这里。明亮城市在黑暗大地上熠熠放光，们走大约50英里才走出这个城市。旷野在月光照射下显得荒凉落寞，臃肿而巨大月亮挂在地平线上，缓缓地移动着，直到黎明才从们车窗上渐渐退去。们来到处在片绿草地之中阿玛瑞拉。几年前这里还到处都是帐篷，现在已经有加油站，还有1950年新出现破破烂烂自动电唱机。唱机上有个可以塞入10美分小孔，现在它正不停地放送着可怕歌曲。从